種事情,那是有人下毒導致的嘛。跟我跟它都沒有什麼關係的呀。罰我是不是有點沒道理啊?”句荷眨巴眨巴眼睛,全然不提這毒追根溯源回去本來就是她的。
句蓮利落的翻她白眼。
“也就是打你幾鞭子罷了,死不了。”
“這可說不一定啊!我很脆弱的!”句荷不敢苟同。
句蓮懶的跟她扯皮,轉而正色道:“二長老是族中資歷最老的,他五十多歲時便已登長老之位,至今在位也有二百餘年。”
所以呢?聽說過爺爺閒著沒事兒打孫子。沒聽過老爺爺也能閒著沒事兒打別人孫子啊。句荷挑眉不服。
句蓮當然猜到她腦子裡能蹦出些什麼話來,在她開口之前繼續解釋道:“上一任家主是事發突然在外與人戰死的。”
那戰死戰死唄,你們家死人憑什麼要我捱打……等會兒!
句荷腦子裡的吐槽突然一滯。
句氏力求公平,故而凡遇競選必定比試多輪,費時甚多。通常都是在前任即將卸任之前便開始的。
可前任家主突然客死他鄉,就算句氏聞風第一時間開始家主競選,再如何加快程序,中間也總有那麼幾天群龍無首的時候。
故而,大約是應該有位代家主的暫理族務的。
“哥哥的意思是,二長老可能會知道家主私兵的事?”句荷終於轉過彎來,“可句老爺在家主位也有一百多年了,論資排輩,那時候也輪不到二長老代理家主事務吧?”
,!
句歡今年二百出頭的年紀,這中間長老位都不知輪換過幾個了。
“這些事都未曾記在族志中,究竟當時情況如何,現在恐怕也沒幾個人知道了。但如論在世者中知之最多的,唯有二長老。”
究竟家主私兵只是捕風捉影的閒話,是真是假外人是無從得知的。句蓮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能問出一點訊息是一點。
“可就算家主真有私兵,也不能證明那黑衣人就是他的人啊。”句荷的眉頭又皺回去。
“但總好過我們現在對他一無所知。”
句蓮還是念著自己的百密一疏。他以往敬句老爺為父,雖說不上言聽計從,但也從未有意侵犯過他的權威。故而如今一朝為敵,才意識到,他其實根本不算了解句老爺的底細。
“知道他手下有沒有人,知道他能把事情做到什麼程度,知道他有什麼便利,有什麼禁忌。知己知彼,才算有與他對弈的資格。”
看來句蓮這回是動真章了,心底再不存有對句老爺的一點奢想。句荷解開眉間的小鎖。
句蓮說的有道理。
只因無知,正是句荷今日取勝的關鍵。
世人皆當她是個文武雙廢的二世祖,所以才對她防備甚少,給了她反手偷襲的機會。倘若世人原本就曉得句荷善毒,今日殺她,就勢必不得不提前提防,那句荷絕不可能有這一線生機。
只有人人都看句荷無能,於是句荷才無所不能。
這個道理,落在誰的頭上都是適用的。他們的確不夠了解句老爺的手腕,一度以為他只會假公濟私亂扣帽子藉機下手。
這是他們的疏漏。
而且是絕不容許再犯的疏漏。
因為,今日之後,句老爺勢必已然開始懷疑句荷的真實實力。
而他一旦開始懷疑,就由不得他不揣測到句荷非人這一點上來。那他對付句荷的手段,也只會更加兇殘。
:()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