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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樣的銀針是根本扎不進面板裡的。

孫大夫哼了一聲,等著看謝櫻櫻的笑話。

只見謝櫻櫻十分謹慎地揀起一根銀針在燈上灼燒,待針燒紅了便移開,因為銀針十分纖細,所以很快便冷卻下來,謝櫻櫻不疾不徐地將那銀針插向惠貴妃的大魚際,孫大夫已在經等著那銀針彎折了,誰知那銀針卻像是沒遇到任何阻力一般,穩穩插了面板進去。

孫大夫不可置信地眨眨眼,這沒有道理啊!

接下來更是順利,只見謝櫻櫻接連拿了幾根銀針,循著經脈插了進去,那插|入的深度絕不深一分,更不淺一分,這樣的精準非是一般人能做到,即便是孫大夫這樣行醫三十餘年的大夫也沒有信心能做到如此。

這一套針法是謝櫻櫻學得最好的一套針法,當年梅玉都誇過她認穴之準,深淺精確。今夜她更是為了讓百里樂正不要反悔,把這套針法發揮到了極致。

待謝櫻櫻施完針,惠貴妃只覺渾身暖洋洋的,額頭後脊更是汗溼淋漓,先前的胸悶感卻是消失了,不禁誇道:“沒想到小七找來的這丫頭竟然還是有一手的,這可比讓我喝那些藥強多了。”

百里樂正排名第七,便是這惠貴妃口中的小七六了,謝櫻櫻憋著笑,心中卻因為這句話安心了不少,世人皆知太子賢孝,自然是不會違背惠貴妃的囑咐。

是夜,孫大夫從廣湘宮離開後便直奔太子居住的東陽宮,此時已近子時,太子寢宮卻依舊亮著燈,孫大夫進了寢宮,見輕裘緩帶的年輕男子正在燈下看一份奏摺。

男子並未抬頭,已然開口道:“孫先生請坐。”

孫大夫依言在門口的席子上跪坐下來,等男子看完手中的奏摺。

很快,百里樂正便批了那份奏摺,這才抬起頭來,笑問:“孫先生,謝姑娘的醫術如何?”

孫大夫起身福禮,感慨道:“謝姑娘的醫術深不可測啊,當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哦?那相比先生的醫術如何?”

孫大夫搖搖頭,嘆道:“我不如她。”

百里樂正不再問了,對孫大夫道:“純光知道了,先生請回府休息去吧。”

孫大夫應聲開了門正要走,卻又轉身問百里樂正:“殿下有了這樣的大夫,以後恐怕就用不著我這等平庸之人了吧?”

百里樂正倒是有些奇怪了,問:“世上求取孫大夫的王公貴族無數,先生也從不怕另謀去處,不知今日為何卻會這樣問?”

孫大夫的老臉紅了紅,道:“我見那女娃醫術實在高明,有幾件事我想請教於她。”

百里樂正倒沒料到是這樣的原因,失笑道:“孫大夫且放心,純光絕不背棄於你。”

孫大夫覺得自己的臉皮越發厚了,不禁又紅了紅臉,趕緊出門走了。

百里樂正苦惱地用手指點了點額角,自言自語道:“既然醫術真的好,那還真得收入東陽宮才行了。”

17殺人

十八日是三皇子生母榮貴妃的生辰,當今聖上將這件事交給榮貴妃的孃家王家操辦,王文昌自然是非常重視,更是聯合了崔謝兩家共同操辦,早兩個月便開始了準備,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眼見日子便到了,王文昌要讓人聯絡崔謝兩家,若是平常自然是讓王夢惜去的,只是王夢惜這幾日著實不爭氣,已經讓王家蒙羞,這次便讓王元昭去了。

王元昭這人素來心胸狹小,那日去了謝家見謝婉寧並未受到懲罰,心中本就甚是記恨。又加上謝櫻櫻那一番含糊不清的說辭,越發有些不安。這次王文昌派他去聯絡兩家,他自然是不願意去謝家的,但是王文昌讓他去,沒讓王夢惜去,他是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他率先去了崔家,又核對了一遍先前商量好的事宜,然後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