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尖,絲毫不在意的說,彷佛受傷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怎麼是一點小傷呢?傷口都在流血啊!”岑雪心疼的看著傷口四處奔流的鮮血,連忙拿出紙巾擦拭,可是那傷口處的鮮血就像是決堤一樣,怎麼止都止不住,“不行,我去叫個醫生來。”
宇澈看著她要走,連忙將她拉了回來,故作脆弱的說道:“不要去,留在我身邊。”
岑雪皺了皺眉,神情嚴肅的跟他分析道:“可是你傷口的血一直在流呢,要是不及時的止住,流血過多的話,你會死的。”
“可是,我只想讓你在我身邊陪我,哪也別去,我受傷了,你必須照顧我!”宇澈霸道的環住岑雪的腰際,孩子氣的咕喃出聲,撒嬌似的賴著岑雪。
岑雪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勾唇戲謔的笑道:“是是是,你受傷了不起哦,你這麼偉大的一個毒品大王,竟然也會受傷!”
“我那只是失誤好不好!”宇澈無力的辯駁一句,臉色變的尷尬,有些難堪。
岑雪看著他此時的反應,心情頓時大爽,這個惡魔也有吃鱉的時候,真是難得,但語氣仍沒緩下來,“反正你傷口流血了就得去看醫生,你要是不願意我去把醫生找來,那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病好了。”
“真的沒事的,這麼點小傷還不需要去醫院那麼費事,你要是擔心的話,不如由你來幫我挨個紗布重新上點藥就好了。”宇澈反覆的強調自己沒事,雖然他傷的不輕,胸口也很痛,但對他來說,已經是他當毒梟而來,受過的最輕的傷了。
“啊!你要我幫你上藥?”岑雪臉色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宇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是啊,老婆幫受傷的老公上藥,天經地義的事。”
“那個,可是,我不會上藥,也從來沒有幫人換過繃帶。”岑雪語無倫次的說道,她從小到大最怕看到傷口的流血了,看他傷的不輕,萬一一會上藥的時候,她手一抖,牽動到他的傷口了怎麼辦?
宇澈無所謂的笑笑,對岑雪做了個壞壞的表情,“總有第一次的嘛,我相信你,把自己交給你了哦。”
岑雪臉色一僵,只得硬著頭皮,為難的答道:“那個,好吧。”
拿出宇澈遞過來的藥箱,放好在一邊,她小心翼翼的為宇澈拆開胸口的紗布,凝固在紗布上的血液,連著紗布,一起撕扯開了,讓她心驚膽跳,別開去,閉著眼,總算是費力的將紗布全部拆下來,隨手丟在一邊。
顫抖著雙手拿起藥膏,這才發現他半裸的精壯身體,大大小小的新傷舊傷無數,除了新生的槍口,和之前的那道刀疤,在耀眼的陽光下,一些細微的、已經癒合的大小傷口,觸目驚心的呈現在岑雪面前。
天吶,這個男人曾經受過多少傷害?打過多少次架?殺過多少人?
這些大大小小的不雅印記,就像是一張張翻舊的照片,記憶著他不堪回首的過去,爬到這個世界聞名的大毒梟位置,他應該受過不少傷害,吃過不少常人吃不了的苦吧,雖然他所從事的職業並不光明,但岑雪突然間就對宇澈,有了新的認識。
她鼓足勇氣,泰然自若的在他新傷上塗抹起藥膏來,那猙獰的血色,驀地,還是讓她堅強的心房,在剎那間被摧毀,他,傷的不輕。
“你怎麼了?怎麼哭了?”看著岑雪眼中慘出的淚水,宇澈的心也跟著緊了起來,連忙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可他溫柔的觸控,更是觸及了岑雪的心房,她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就這麼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認真的看著他,哽咽道:“告訴我,你怎麼受的傷?”
宇澈如墨的眸子裡,溢位一絲感動,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笑著寬慰道:“傻瓜,幹我們這一行,受這點傷不算甚麼,你不需要為我掉眼淚,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