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食人的,這是它們的天性,也是自然規律,你落入湖中它不可能不去咬你,因為它感覺你侵犯了它的領地,真正逼她走向這條絕路的,是吳平,是那個偷襲的軍隊,又或者是這個現存的制度。
如果沒有那些罪惡士兵,沒有毒品鉅額的利益,也就沒有這麼多人會甘願冒著生命的危險,爭搶著那份本就在風急浪尖上的果實,只可惜,沒有也許,毒品的高額利潤,激發了潛藏在人們心中的罪惡潛能,貪婪的本性暴露無疑,只要有經濟利益,只要能發財,他們就能視生命為草莽,視黑為白,視罪惡為神聖,這是怎樣的一個黑暗世界?人們的良心,都被腐蝕了嗎?
岑雪眼眸幽暗,漸漸的暗沉下去,神色複雜的凝望著窗外,全然沒注意到身後肖宇澈的到來。
宇澈寬闊的肩膀從身後將岑雪攬入懷裡,耳鬢廝磨,對著她粉嫩的笑臉輕啄一口,“雪兒!”
岑雪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緊緊的抱住了他,“你沒事了嗎?”
宇澈微微一愣,轉面露出興奮的傻笑,呆呆的望著她,“我沒事,你也沒事,我們都很好。”
“那些偷襲的到底是甚麼人?他們為甚麼會撤軍?我又是怎麼從湖面上逃脫的?”岑雪疑惑的眨了眨眼,一股腦的問出心中所有的疑問。
字澈嘆了口氣,一瞬不瞬的望著岑雪,緩媛道:“他們就是上次搶我貨的人,毒品生意利潤太大,很多人都想擠進來分一碗莨,若天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推吳平下去,他們恐怕沒有這麼容易撤軍,後來是我下湖將你抱上來的,那時候鱷魚的管理人員已經趕到了。”
“是嗎?那,謝謝你。”岑雪柳眉微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字澈湊近岑雪,毫無預警的兩片唇瓣壓上她的,火熱、細密的吻在她的唇齒間細膩的糾纏著,輕輕啃咬著她的香舌,再將她的舌頭整個的裹入嘴中,不斷的翻攪吸吮,幾近的纏綿,想在述說他心底綿綿不斷的愛意。
滿足的親吻了一番,宇澈才放開她,認真的看著她的眼,帶著甜蜜與幸福的笑掛在嘴角,“雪兒,我們倆之間何須謝呢?如果不是你昨天捨命救了我,我恐怕也會像村民一樣,葬在他們的槍口之下了,只是以後不許你再為了我做這麼危險的事。”
岑雪臉色一紅,躲開她熾熱的眼神,故意抱怨道:“我昨天可沒有打算救你的,我只是看到你一直沒有救我,對你失望了才用力推下他的。”
宇澈眼眸一暗,臉色緊張的問:“雪兒,你生氣了?昨天其實我──”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岑雪拍了拍擱置在她胸前的手,笑著打斷他的解釋,她知道他是不會不管她的,就像她情急之下,不可能不管他一樣。
“噢!”宇澈臉色微變,雙手捂住胸口,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怎麼了?你受傷了?”岑雪心下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揣測道。
宇澈咬緊眼關,臉色已經蒼白,卻又不想讓岑雪擔心,只能擠出一絲微笑,勉強道:“沒事,就一點小傷,不礙事!”
“是嗎?你看你臉色都變了,快讓我看看!”岑雪蹙起眉頭,看著宇澈強顏歡笑的模樣,心中不由的一陣焦急,連忙說道。
宇澈裝傻的挑了挑眉,邪笑著說:“雪兒,這麼喜歡看我的身體啊!呵呵。”
岑雪沉下臉來,沒好氣的白了宇澈一眼,都這時候了他還有心開玩笑,“少廢話,快讓我看看。”
宇澈拗不過她,只能坐到她面前,脫下上衣,露出滿是繃帶的胸膛。
“啊,還說沒事,傷口都裂開了!”岑雪看著他胸口的繃帶,已經被鮮紅的腥血染溼,有幾滴血液還濺到了椅背上,不由的心下一驚,尖叫出聲。
“沒事,一點小傷,出血很正常。”宇澈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