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道。
“我的部族裡,有一位能力極其特殊的人,也是我們部族的族長,名為【龍】。”
“未名需要找到自己的母親沒錯吧?【龍】有辦法幫你找到,”說著,杜賓露出自己的脖子。
原來在剛剛,杜賓將原本狗頭罩上的鎖鏈又帶回了脖子上,只可惜已經被【蚰蜒】破壞了,鬆鬆垮垮沒辦法鎖緊。
“而我是部族的罪人,所以才被部族流放。”
說完,杜賓低下頭,好似在考慮某些事情應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起。
洛伊突然問出自己的問題:“你的部族,很大嗎?”
“很大,整個森林都是我的部族。”杜賓回答道。
此時,洛伊向其他人開始科普何為【亞人】,雖然事情要從很早之前說起:
第一紀元時,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趨近於混沌。
上的飛禽下到走獸,哪怕千奇百怪的存在也有著密不可分的相關性。
而所謂的人,實際上是歷史記錄裡第二紀元才開始出現的生物。
經過兩個紀元中間的間隙,現在很難考證人到底是如何出現在世界上的。
但可以知道的是,人與其他生物的聯絡依然存在。
其中,聯絡比較深的一類人,他們雖說有思想,能夠發展出文明,但其身體依舊保留其他生物的特性。
這一點和【能力】有別,更像是一種針對【亞人】的【規則】,是一種天性。
就比如杜賓,雖然是人類女性,但同時還帶著犬科動物的耳朵和尾巴。
身體的肌肉含量、骨骼密度、手腳指延申出的角質層乃至牙齒的鈣質分佈情況,都和正常人類都不一樣。
“那洛伊老師,什麼才是正常人類呢?”響舉起唯一的手開著玩笑。
“單手樂師,黑色泥巴,母狗,爛肉小子,”響說出一個詞就伸出一隻手指,“我不是在找事,我們之中也就你最像個正常人了吧?”
“我應該也不算是吧?”洛伊思索一下,“畢竟我的眼睛會發光。”
說完,幾人突然樂呵笑出了聲。
這種奇怪的說辭,讓五個人顯得更奇怪了。
未名沒有參與討論,腦子裡縈繞的問題反而在加劇。
腳下的灰色地帶,不論是這一紀元的教堂,還是上一紀元的枯槁大樹,它們始終都存在未名的身邊,好似陪伴著未名一同醒來。
所以灰色估計並不是一種地貌,未名猜想這可能是自己每一紀元呱呱墜地時對周圍造成的影響。
而那白衣黑髮的人,未名的腦子裡形似的身影只有一個——潘庫克,未名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
雖然相比上一紀元而言它的模樣變了太多,但味道十分相似,出現的模樣也讓未名覺得熟悉無比。
仔細思考,它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
難不成它也在觀察著自己嗎?和【蓋亞】一樣?
想到【蓋亞】,未名的心底少見地泛起了噁心。
這個黑色男人在與自己第一次相遇時就給自己的手上打上烙印,還說什麼找到自己的話。
“但他所說的媽媽……他也知道媽媽的事嗎?”未名自顧自嘀咕著,直到眾人都找地方躺下,準備睡眠來度過夜晚,未名還在思索。
從身上翻找了個遍,把持有物都拿了出來。
脊椎大刀,透過卡戎的幫助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獲得的好用武器。
可以召喚門的鈴鐺,需要用自己身體一部分來當做舌召喚其他世界的自己。
而剩下的東西。
一本皮質包裹無法開啟的書,以及一串金屬質地的名牌。
未名一直都帶在身上,可以看作還沒到發揮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