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不敬,還請施主留步,與我一同去找領隊師兄分說清楚!”
和尚站立在前,這一次沒有伸手攔,而是使了一個金剛禪定的功夫,身上的寶光洶湧四溢,將身後的道路完全封死,這兩人要想從此過去,就只能打破自己的金剛禪定才行。
漁夫微微轉步,向著和尚右側走了過去,和尚微笑不動,自己的禪定功夫在師兄弟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就連主持也曾盛讚,若是這金剛禪定的功夫能夠再精深幾分,日後度天劫之時,就能多一份仰仗。
和尚自信無比,也不出手阻攔,任由漁夫邁步向前,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身後洶湧厚重的金色寶光,在漁夫面前就好似一層窗戶紙一樣,給他輕輕一碰就四下崩散,了無一物了。
和尚再也不敢出口呵止了,這漁夫如此強橫,實力儼然是在自己之上的,此時只能暫避鋒芒,任由他們離去。
和尚面色冷峻,伸手捏破了手中持珠當中的一顆,一道金色流光從中溢位,在半空中消失不見。和尚也沒有運功去消除面上的紅腫,任由腮幫子鼓起老高,站在原地靜靜等候。
沒過多久,西邊處便有數道金光呼嘯而至,一個接一個的落在和尚身邊,其中一人剛剛落地就開口問道:“貞瑋師弟,你突然發信告急,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走到近前一看,那人再度驚呼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與人交手了嗎?”
他話一出口,其餘三人也定睛望去,只見貞瑋臉上紅腫一片,依稀可見一個寬大的掌印,必然是被人掌摑至此,一個個面色嚴肅義憤填膺,紛紛開口詢問究竟為何。
貞瑋見達到了自己預想的結果,這才擺出一副愧疚神色喃喃地說道:“適才小僧在此處的洞穴 裡發現了一些珍稀寶石,正準備採下來帶回去,卻被一對漁家打扮的父女搶先一步取走了。”
“小僧上前與他們理論,言說此處是我大禪寺僧眾先行到此,這寶石請他交還,但是誰知那漁夫蠻不講理,竟然直接伸手打了小僧,小僧自知不敵他,就只能眼看著他們揚長而去。”
“小僧修為不夠,吃了些虧也只能怨自己,但是這人修為高深,又執意要在此左近遊走,想到寺中稍後還有大事要辦,此人在此也是一個不小的隱患,這才捏破同心珠,請幾位師兄前來。”
說完了這一切,貞瑋才接著問道:“貞梧師兄,怎得只有你們四位前來了,貞識師兄呢?那人厲害,若是無他在此坐鎮的話,怕會壓制不足那個人。”
領頭的貞梧開口道:“貞識師兄正在修禪,準備之後的大事,這種事情就不要打擾到他了。有我們五人在,便是尋常的仙人境也足以應付,那人朝哪裡去了,咱們先追上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身邊的人也說道:“正是,那人如此蠻橫,竟然敢出手打傷佛子,咱們一定要給貞瑋師弟討個說法才是!”
貞瑋雙手合十微微躬身道:“多謝幾位師兄照拂,小僧感激不盡。那人朝著此處去了不遠,還請諸位師兄跟我來。”
周圍幾人齊聲應和,隨著貞瑋御空而起,往前追了不過十幾裡地,就看見了那對漁家裝扮的父女。
五個和尚化身一片金光從天而降,攔在了漁家父女身前,貞梧上前一步開口誦唸道:“阿彌陀佛,貧僧乃是大禪寺僧人,法號貞梧,施主為何貿然出手打傷我師弟,貧僧特來討個說法。”
漁女看著隱洲之上常年無人踏足的好風景,心情剛剛開闊幾分,就見到這幾個大光頭攔在面前,明晃晃的刺的人眼睛都花了,面色立刻就垮了下來。
漁女冷哼一聲道:“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他先是意圖強搶我既得寶物在先,而後身為出家人,竟然伸手想搭本姑娘的肩膀,只是打他一巴掌,算是很便宜他了。”
貞梧面露疑慮,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