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就比如‘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等等,不可能隱晦藏在字裡行間禍害人。
如果真有第一次的要求,第一頁就該寫上提醒,但左凌泉翻遍古籍,上面全是運功路線,根本沒提及此事,唯一的注意事項,就是在卷末提了句‘陽陽爆體、陰陰散功,切勿動用此法’——意思倒也好理解,同性之間別瞎搞,會死人。
左凌泉大略看了一眼後,放下心來,笑道:
“放心好了,沒這要求,今晚放心當新娘子就是了。”
湯靜煣不太放心,但左凌泉如此篤定,她也不說什麼了,輕輕“嗯。”了一聲,抱著左凌泉的胳膊靠在了肩頭。
左凌泉不太想猴急,但饞了白玉老虎兩年,往日只能摸摸頭,如今可以名正言順喂竹子了,心裡免不了有點波瀾。
左凌泉感受著胳膊被夾住的觸感,和懷裡傳來的淡淡幽香,眼神起了點變化,把大紅喜被拉起來,蓋在靜煣肩膀,手探入被褥,柔聲道:
“這幾天老祖都在教你這個?”
湯靜煣臉色更紅了,卻沒亂動,微微把領子挑開了些,露出下面的紅色鴛鴦肚兜,和一枚翡翠吊墜的輪廓:
“是啊。她可兇了,逼著我學,她也是個黃花老閨女,我看她自己都沒弄懂,講的時候眼神特別古怪……”
左凌泉再放肆,也不會在背後調侃老祖,手下意識老實了些。
雖然很細微,但湯靜煣如何感覺不出男人的停頓,她眉兒微蹙:
“說好了別管她,你怕她過來收拾你,咱們怎麼洞房嗎?”
左凌泉見新娘子不滿意了,訕訕一笑:“相公知錯,咱們不聊別的了,認真辦事行吧?”
“嗯……”
湯靜煣感覺到左凌泉手不老實,被褥下的身段兒輕輕扭了下,但最後還是放鬆下來,沒亂動。
以前經常旁觀清婉修煉,湯靜煣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姑娘,心中稍加對比,覺得左凌泉在她面前太斯文,沒有在清婉面前那麼熱情如火。
念及此處,湯靜煣又開口道:
“你也別緊張,隨著性子來就行了,和……和對付清婉那樣,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又不是外人。”
左凌泉修婉婉熱情如火,可是有無數次的循序漸進為鋪墊,靜煣才拜完堂,他哪裡會沒輕沒重地亂來,對於這番大膽邀請,只是搖頭:
“什麼外人,你扛不住,乖乖靠著就是了。”
湯靜煣不大相信,她性格本就好強,而且境界和靈燁差不多,清婉都扛得住,她怎麼扛不住?
湯靜煣見左凌泉這麼說,自是不樂意了:
“你是不是怕把婆娘弄過來了?”
左凌泉認真搖頭:“沒有,你真扛不住。”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湯靜煣還來勁兒了,轉念一想,躲開了左凌泉的手,從他腰間摸出玲瓏閣開始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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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泉稍顯疑惑,用有些水跡的手指,颳了下靜煣的臉蛋兒:
“找什麼呢?”
“狐狸尾巴,你不是最:()仙子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