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不信那高廉也如同殷天錫這樣無知,並沒驚慌,轉身吩咐道:“你們好好守靈,萬事等我回來做主。”(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章 柴進落難
話音剛落,殷天錫卻揮手道:“把這靈堂拆了,這般晦氣,我怎麼住。”
那些捱了打的閒漢正想出氣,當即撲上去撕扯起靈堂來。
柴進見狀,險些氣暈過去,對一旁做公的喊道:“你們便看著他這般胡作非為嗎?”
那些做公的也都覺得殷天錫做的過分,但是誰敢說話,只能躲開柴進視線。
柴進見狀,也知道指望不上這些做公的了,殷天錫又不怕他的威脅,只能對一旁站著的莊客喊道:“攔住他們。”
殷天錫這才想起這些剛才打他隨從的閒漢,對一旁做公的道:“就是這些人剛才打傷了人,全部給我抓起來。”
做公的對這些莊客卻是沒有顧忌了,馬上圍了上去拿人。
柴進莊上的莊客敢對殷天錫身邊的閒漢動手,但是換了做公的,卻是沒人敢還手了,當即全部被拿下。
柴進看著叔叔靈堂被扯得七零八落,還有一個惡毒的閒漢上去一腳把棺木也踢倒,直氣的眼眶撐裂,流出血淚來,瞪著殷天錫道:“你會為今天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殷天錫看著柴進樣子,也有些��幕牛���郵值潰骸鞍閹��窖妹湃ァ!�
當下,做公的便和殷天錫把柴進綁到州衙內。
知府高廉正在堂上坐著,做公的把柴進押到廳前,便在柴進腿彎上踢了一腳,讓他跪在地上。
殷天錫這廝則仗著姐姐受寵,大搖大擺的走到高廉身後。道:“姐夫,這廝就是柴皇城的侄兒。剛才還想讓他家莊客和衙門裡的人動手。”
高廉看到下面柴進流著血淚,也吃了一驚。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柴進悲憤的道:“小人是柴世宗嫡派子孫,家門有先朝太祖誓書鐵券,現在滄州居住。為是叔叔柴皇城病重,特來看視,不幸身故,現今停喪在家。殷直閣將帶三二十人到家,定要趕逐出屋,不容柴進分說。喝令眾人毆打,因此起了紛爭。剛才殷直閣又讓人毀了我叔叔靈堂,端的目無法紀。請相公明斷。”
高廉聽得殷天錫毀人靈堂,也皺著眉看向殷天錫。
此事做的太也損陰德了些。
殷天錫嬉皮笑臉的道:“我想姐姐和姐夫回頭要去看花園,那個靈堂著實有些晦氣,便讓人拆了。”
高廉無奈的搖搖頭,又對柴進道:“你既說家中有丹書鐵券,可給本官呈上來。”
柴進道:“已使人回滄州去取來也。”
殷天錫笑道:“這廝定是嚇唬人,打他一頓看他有沒有。”
柴進聞言。叫道:“我家有先朝太祖誓書,誰敢對我用刑?”
高廉原本還有些不喜殷天錫胡亂下令,看柴進這般叫,當即沉下臉喝道:“這廝正是抗拒官府。左右腕頭加力,好生痛打!且看他有沒有丹書鐵券了。”
一個押司湊到高廉跟前,道:“相公。城中許多人都知道柴皇城是前朝皇族,說不得這柴進真是柴家家主。家中供著丹書鐵券。”
高廉聽得押司這話,也不由一愣。
殷天錫卻是被身邊一些小人攛掇去奪柴皇城的宅子。也沒人告他柴皇城的底細,聽得柴皇城真是前朝皇族,臉色也變了,想了想,低聲對姐夫道:“我逼死了柴皇城,這柴進真有丹書鐵券時,他必然去東京告御狀。不如騙了他的丹書鐵券來,再讓他死在獄中,到時也不怕有人生事了。”
高廉心思告到天子跟前時,高俅也未必能保得住他,事已至此,也只能斬草除根了,喝道:“行刑。”
做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