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晚緊跟其後。
這會兒三樓人不多,跑起來沒有阻礙,但追的人速度更快,眼看就要被虞溪晚追上,謝司南抓住前面的人就往後推去,虞溪晚一個側身躲過,前方又是一盞燈被扔了過來,虞溪晚再躲,一看人已經下了二樓。
他想也沒想,抓著欄杆一躍而上,就直接跳了下去。
那邊謝司南還沒到二樓就看見虞溪晚在二樓等著他了,嚇得他腳步一轉,連忙往上,豈料逐月正在上面守株待兔。
兩人打了個照面,謝司南竹扇一揮,與他過了幾招,就被逐月打的連連後退,而這時虞溪晚也追了上來,眼看就要被兩人抓住,一柄長劍從對面飛了過來,截斷了逐月與虞溪晚的去路。
幾個普通人打扮的侍衛,從前後跑了過來,將虞溪晚兩人圍住。
逐月和虞溪晚對視一眼,他道:“我來攔住他們,你去追。”
虞溪晚道了句小心,便越上欄杆,繞開侍衛,朝著謝司南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過了轉角就是一排緊閉的房門,謝司南早已沒了蹤跡。
虞溪晚摸出別在後腰上的短刃,看似漫不經心的走著,視線卻格外凌冽的掃過每一個房間,嬉笑聲,嘆氣聲,喘息聲一個接一個的闖入他的耳膜,他一步步上前,直到最後一間房。
這間房像是沒有人,十分安靜,又像是裡面的人在屏氣,不敢發出聲音。
虞溪晚在房外站定,幾息過後,腳步一轉,猛地推開隔壁房間。
抬眼便見穿著一身深紫色錦衣的謝司南,站在門前,驚訝的看著他,應該是還沒歇夠,時而發出很輕的喘息聲。而他的右後方,是穿著一身白衣,坐在太師椅上,捂著唇咳嗽,眸子冷冷瞥向他的陳寄歌,最後是正後方,靠著楠木桌子,一身黑衣,緩緩抬眸的鹿雲松。
虞溪晚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真巧啊,三位。”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