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都很清楚”以及傑克那副“你是白痴嗎”的表情如出一轍。
莫里亞蒂的話音剛落,果然就有他所謂的“幫腔者”出面。喧鬧的人群中,一個洪亮的聲音壓住了所有驚叫與議論:“就在剛剛,我們已經確認所有的通訊裝置都已經失靈。我們在荒無人煙的海面上飄蕩,孤立無援!一樁可怕的兇殺案就發生在我們的眼前,然而船上的救生艇一個不少卻都被毀壞了,兇手必然還在我們的中間!”
瞬時間,所有的爭論聲都停止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個站在舞廳中央拿著話筒的青年,一片寂靜中,另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可誰是兇手?你公然這麼說,兇手不會趕盡殺絕嗎?”
青年沉穩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第一,他的子彈有限;第二,他只有一個人而我們在這個時刻已經結成一個集體;第三,這麼做只會更快的暴露他。因此,他要做的只會是儘可能的隱藏自己,而不是愚蠢地再次攻擊別人。”
“那我們難道就只能在這裡等船上岸嗎?”
“我們得立刻要求返航,這裡太危險了!”
更多的人參與了討論。如果說之前那幾個都是莫里亞蒂的幫腔者,那麼之後更多的言論則幾乎都是普通賓客所說的了。他的計劃成功了,在場的賓客已經被引入了他設計好的棋局。
第一個說話的青年再次開口:“我會請人去與船長溝通,將這裡發生的事告知於他。”
一刻鐘後,被安排去通知船長的黑人小夥子驚慌的跑了回來,他的臉上失去了血色,整個人的模樣都表現出他正陷於極端的恐懼之中。
人們沉默地看著他,沒有一個人出聲,所有人都用凝重的目光看著他。過了許久,他終於哆哆嗦嗦地、口齒不清地說道:“船長,還有……還有所有的海員,都、都已經死了!”
殺死他們的人是塞巴斯蒂安莫蘭——我幾乎在一瞬間就意識到這一點。
我猛地轉頭看向莫里亞蒂,他正勾著唇角眯著眼旁觀這一切。注意到我的動作,他仍然握著我胳膊的手微微用力似是警告。
黑人小夥的這句話使得人們的負面情緒再次爆發——
“你說過他不會殺人,可現在所有海員都死了!”
“沒有船員,沒有掌舵人,我們如何返航?”
“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裡等死嗎?!”
青年顯然是個演技極好的演員。他沉默地聽著人們的哭號與謾罵,隔了好一會兒才再次出聲:“聽我說,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們得找出兇手!”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出兇手,我們就快要被他殺掉了!——”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佩妮?恐懼是人類最初的情感,它可以致使人們走向死亡,而我也可以反過來利用它。”莫里亞蒂的聲音在冰冷的鋼琴曲中近乎於冷漠,“死神原本只打算帶走一百個人,但是——”
我沉聲接過他的話,與他同時說道:“恐懼和焦慮帶走了其他的那些人。”
“哦,很高興你還記得。”他突然間換上了輕快的語氣。
“你的幫腔者已經失去民心了,接下來你想怎麼做?讓你的殺手先生殺了你今晚的目標結束這個遊戲,又或者等待著想要接近我的殺手自相殘殺?”我想要掙脫被他抓著的胳膊,但是沒有成功,這使得他握得更緊了。
“不不不,當然不會是這樣。跟著你的那些殺手,他們今晚必定會全部死在這裡。”他的視線落在我的手臂上,過了幾秒又看向我的眼睛,“至於遊戲本身,我當然不會將它設計的過於簡單。莫蘭要做的僅僅是將我們的紀念品——裝在水晶盒子裡的玫瑰花放到目標的身邊,而殺了他們的人——將會是這些‘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