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手環存放不了多久。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那我就一直給你編好啦。”
每年都送好幾個。
枯了就換新的。
朝朝腦海中突然響起前些日子電視劇的臺詞,她小胖手一揮,格外豪氣,“虞辭哥哥你一年、不每年的手環,朝朝都給你承包了!”
虞辭啞聲道:“真的每年嗎?”
朝朝已經在心裡琢磨著啥時候給虞辭哥哥編一個小豬佩奇的手環,聞聲點點頭:“當然啦,我可是很心靈手巧的呢。”
虞辭笑開,傾下身緩緩將她攏入懷中,下巴磕在她的背脊,“我知道,朝朝很厲害。”
就這麼說好了。
不要離開。
他當真了。
沒再感受到落下身上的視線壓迫,地上的小松鼠眼睛悄咪咪睜開一條縫,整隻鼠慢慢鬆弛下來。
媽呀,剛剛真是嚇死鼠了。
謝景丞很快提著透明籠盒回來。
虞辭看了眼他的手,想起自己好像忘記提醒他今日實驗室有範老師值班,可以找他借鑰匙的。
虞辭:“……你怎麼進去的?”
謝景丞換上手套,“翻窗進的。”
“……”虞辭無奈笑了下,“檢討我來替你寫。”
“一人一半。”謝景丞戴好手套,目光在少年手腕上的綠葉手環上稍作停留,隨後移開了目光。
虞辭察覺到他的視線,倒是抬起手來笑道:“朝朝送我的。”
,!
謝景丞後槽牙微癢,沒有理會他,徑直朝樹底下走去。
他不會跟小孩一樣小氣。
不必要在意。
他可以跟朝朝吃晚飯。
朝朝待在小松鼠旁邊,像陪產的小丈夫,軟聲安慰著:“鼠鼠,別怕,景丞哥哥是好人,我們是來救你噠,你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許是她的安慰奏了效,在謝景丞伸手把它送進籠盒的時候,小松鼠只是細細地喚了一聲,沒有半點掙扎。
它乖乖地躺在棉絮上,毛絨絨的尾巴時不時擺幾下。
高二大掃除根據學生打掃情況,任務完成了就可以直接放學了。
英川附近八百米處就有一家寵物診所,在和司機交代了之後,三人慢慢朝醫院走去。
街邊最近新開了一家飯店,味道不錯,生意開張以來一直很好。
此時門口有一個迎賓服裝的女人著急拉住一個女孩的手,女孩像是難為情,用力甩開了她的手然後就跑走了。
女人的臉上有失落、悲傷、疲憊。
但在有人路過的時候,立馬換上了笑臉招呼他們進去吃飯。在虞辭走近的時候,女人的視線不期然與他對視時,臉上預先揚起的笑容僵住,眼神中浮現出深深的畏懼。
虞辭冷淡的、不帶一絲溫度的目光掃過她。
丈夫蹲牢,常年打兩份工一手把女兒拉扯到大卻被嫌棄,四十歲不到,女人眼角堆積著細紋,滿臉是掩飾不住的疲態。
任誰也不會將眼前滄桑的中年婦女聯想到幾年前那個保養得當的賢惠太太。
女人逃避似的躲開了他的目光。
虞辭輕輕地笑了。
:()崽崽停下!你爸是大反派一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