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良善微閉起眼,她心中看到的是兩個男人的身影,一個斯文又溫柔的迷戀著她,一個狂暴又粗野的愛著她,兩人都是她心之所繫的摯愛,不能分割。
她幸福的笑了,為自己被愛感到快樂,同時也享受愛人的喜悅。
“說!那個男人是誰?”她竟然笑得這麼甜蜜。嫉妒不已的鐵漢生恨得牙癢癢的瞪著她,巴不得一口將她吞了永絕後患。
“嗄,什麼男人?”她一臉茫然的回望著他,不懂他在問什麼。
“你剛才嘴裡喊的男人名字,別告訴我你忘了他是誰。”縱使明知沒有人的過去純如一張白紙,但他仍忍不住吃味。
腦袋一片空白的她真的不記得曾發生什麼事,隱約像是作了一場迷幻的夢,似真似假緊扣胸口的一處柔軟地,讓她感到夢醒後的失落。
“我不知道,那個人和你好像。”頭一次她認真的細瞧他的模樣,心頭微微的衝撞了一下。
她的臉又紅了,為了心底的悸動。
“你拿我當代替品?”誰與他相似,他很清楚自己並無雙胞兄弟。
仔細一看又不太像,那眼神……“你比較兇……呃,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說,剛剛的你似乎變成一個奇怪的人,穿著徐志摩時代的灰藍色長袍。”
差別在於一個充滿書卷味,一個滿身江湖氣息,一溫和一強勢,可是她老覺得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只是活在不同的年代遭遇不同的人事物,然而體內那抹魂魄生生世世不變。
“滿嘴胡說八……”道。驀地,一閃而過的畫面令他微怔的頓了下,神情複雜的盯著她的蓬髮。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會認為個性膽怯的她該是豪氣奔放、熱情如焰呢?而且適合穿……旗袍?
一想到一頭毛躁亂髮下是古典優雅的裝扮,兩眉不住的往上揚,難以想像她有文靜端莊的一刻。
“你在笑什麼?”真古怪,明明口氣兇惡逼問她無解的話題,誰知轉眼間冒出莫名的笑聲。
頭一搖,他收起追問她的嚴厲。“志雲是誰?”
不知為何,熟稔的感覺久久不散,對於這個名字的主人。
“是蕭志雲。”她表情一惑的攏起眉峰。“可是我不認識他,他就這樣蹦地出現我腦海之中,好像他是我前世情人似。”
朦朦朧朧的記憶,恍若夢幻的印象,無奇不有的玄妙世界總藏著令人無法解答的奧秘,無形中融人人們的生活裡,充實那彌補不了的缺憾。
兩人的神情在方良善說完那句“前世情人”後微微一變,氣氛轉變得十分微妙,好像有什麼在體內滋長,相視的眼逐漸逼近……逼近再逼近,鼻與鼻輕觸,溫熱的氣息蔓延在兩人之間,形成一股無形的張力將他們圍入漩渦之中。
清柔的陽光由粉綠色的窗簾飄散而入,灑落一地豔麗的色彩,風吹動輕盈的簾幕,半掩半遮的擋去一室春光,交疊的人兒在晨光中袒露深情,任由那愛笑的雲羞紅了臉。
情之縫蜷來得綿長,自然而然的產生愛戀,不需言語不用多情,只要那一時的心動。
前世情,今生還。
愛永遠不滅絕。
路還很遙遠,只容兩人並行,升起的太陽將在東方等待。
“啦啦……起司麵包、紅豆麵包、奶油麵包、花生奶酥、鹹蛋加肉鬆麵包……思,還有什麼呢?啊!忘了妞妞最愛的草莓果醬,瞧我這該死的驢腦袋記性真差,居然落東落西的忘了最重要的東西,真是要命呀!”
瞧他也不過才三十多……呃,一點點而已,正值意氣風發的大好時光,怎麼可以像七老八老的老人家一樣忘東忘西,他的人生才剛要開始,絕不能提早老化,否則怎能當史上最偉大的父親大人呢!
一想到他的寶貝囡囡,他就忍不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