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女人這時候都該雙目含情嬌羞不已吧?”
我像看怪物一樣看他:“我都二婚了,還嬌羞什麼?”
他一怔,卻是笑了,也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坐起來道:“那我豈不是虧了?”
我一驚:“耿千柔,你是第一次?”
他搖頭笑道:“至少成親是第一次。”
“那有差嗎?”
“當然有差。”他說的認真。
我直接用腳踹他:“那你成了一次親再來。”
卻不想下半身也被他脫得差不多,我這麼一踢正好露出腿間風光,他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眼神微微轉沉。
“你幹嘛?不是去成親?”他一把抓住我的腳,我臉一紅,掙扎著。
“這個明天再說。”說著撲將過來。
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他有些失控的吻我的唇角,耳垂,抓住我腳的手慢慢往上移,傾刻到了我腿間。
雖然我是二婚,可從沒發展到這種限制級,不覺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