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魚?”
冰清見曹懷瑜真的沒有受傷,才一臉無可奈何的拿手絹幫曹懷瑜擦手,玉潔忽然開口道:“剛剛婢子看到徐五小姐手指上包紮了手絹,想來這鉤子是扎到了徐五小姐的手指。”
曹懷瑜一愣,他倒是沒有注意到徐五的手,現在聽玉潔這麼一提醒,想起自己見過的那些小娘子,受了一丁點傷就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全天下的人都來心疼她,再跟徐其容剛剛的表現一對比,做出一個悲憫的神色來:
“早些日子恍惚聽人說過徐家有一房分出府單過了,難不成就是她那一房?想來她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才養成了現在這般性子。”
冰清和玉潔跟在曹懷瑜身邊也有些年頭了,自是瞭解自家公子的性子,見他這樣,都不接話了。
徐其錦正跟人說著話,就不見了徐其容,聽十五公主說徐其容給人幫忙去了,不免覺得有些詫異。徐其容出門的時間少,認識的人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能有誰會找她幫忙啊?正準備帶人去找,就見徐其容回來了,身後還跟著沈安家的。
當下臉色一變。
當著眾人,徐其容收斂了神色,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走了過來,正要把徐其錦拉到一邊說話,十五公主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都這會子了,你們姐妹可不能去說體己話。喏,女巫大人已經出來了呢!”
然後果然聽到大家開始歡呼,徐其容扭頭看去,正看到穿著奇怪袍子的年紀大約在五十歲上下的女人不苟言笑的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幾個穿著同樣袍子,但是顏色稍淡,梳著抓髻的姑娘。
徐其容抿了抿嘴,正要說自己家裡有要事,要家去,就又聽到十五公主道:“我已經讓人打了招呼了,女巫大人等下就要過來給咱們灑福。當著眾人的面灑福,接下來一整年都會平平遂遂呢!女巫大人嫌灑福太費時間,只肯給兩個小娘子當眾灑福。我好說歹說才讓她同意給咱們三個灑福呢!”
十五公主說的三個自然是十五公主、徐其錦和徐其容。
徐其容這個時候要是再提自己要回家的話,就太不給十五公主面子了。若是私下裡還好,好好跟十五公主說,十五公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這樣子做,只怕是立馬就得罪了十五公主。
當下就不吭聲呢,看似平靜的神色下盡是著急。
徐其錦在一旁自是看出了徐其容神色不對。不動聲色的走到徐其容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了?”
徐其容見十五公主扭頭吩咐人過去迎接女巫大人,便趕緊小聲把事情跟徐其錦說了。徐其錦聽了。皺了皺眉,顯然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大舅舅忽然不肯按照原計劃拖一天是一天,當下就把沈安家的叫到身前來,小聲吩咐道:“你先回去。就說我和容姐兒這個時候都走不開。女巫大人灑福大概要半個時辰的時間,灑福一完,我們立馬跟十五公主告辭。”
頓了頓,見別人都看著女巫大人那邊,又道:“你讓爹爹千萬攔著,要是攔不住了,就去找高伯,高伯手下養了一幫子人。哪怕是讓他們找藉口把東陽侯府的人先打了,也要攔住了!”
沈安家的點了點頭。然後故意朗聲道:“老奴出門前已經吩咐了小丫鬟照看兩位小姐晾曬的花兒,小姐若是不放心,老奴這就回去守著。”
然後行色匆匆的離去。圍守此處的官兵雖然不允無關人士進來,卻也不攔著人出去,沈安家的想了想,怕回府一耽擱就來不及了,乾脆腳下一拐,打算先找了高伯再說。
誰知剛走沒多遠,就遇上了徐四老爺後面派來的小廝,一問才知道沈雅慧下定決心要代替沈雅茹嫁到東陽侯府去,忙讓那小廝去尋高伯,自個兒又轉身跑回來。
好在守在入口的官差還是之前的人。官差是認識曹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