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fiiishyuk童鞋打賞的和氏璧,這一章是和氏璧的加更,今天還有兩章哦~
第二百一十四章 管不了那麼多了
徐其容和沈安家的都是一呆,往那魚鉤看去,果然是一根直鉤。徐其容腦子裡閃過冰清剛剛說自家公子脾氣有點怪的話來。
沈安家的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接著對徐其容道:“大舅老爺不知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聽殷哥兒說了什麼,並沒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意思跟東陽侯府的人推脫。三表小姐又尋了死,老夫人正好撞見,又氣又怒,也昏死過去了。老爺先照顧老夫人那邊去了,讓老奴來請兩位小姐回去……實在走不開,先回去一個也是好的。”
徐其容嚇了一跳,手一抖,手指就被那直鉤給戳破了,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秋濃臉色一變,忙把那魚鉤丟在一邊,從懷裡摸出一條雪白的手絹幫徐其容包紮。
徐其容滿臉詫異:“大表哥跟大舅舅說了什麼?大舅舅做事素來靠譜,怎麼會因為大表哥的幾句話改變主意?沈媽媽,你跟我一起,過去跟姐姐說一聲,看姐姐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繼續在這邊應付。”
沈安家的見徐其容鎮定下來,也跟著鬆了口氣。徐其容起身,抬腳要走,正不知拿這魚竿和茶具怎麼辦,就見曹懷瑜似有所感,帶著兩個侍女回來了。
曹懷瑜朝著徐其容笑了笑,笑得一臉溫和,然後瞅了眼地上的魚竿,目光釘在了那魚鉤上,問道:“要走了啊……魚呢?”
徐其容點點頭,然後一臉莫名其妙:“什麼魚?”直鉤能釣到魚才是怪事了!
然後便見曹懷瑜一臉驚奇道:“你看這魚鉤。都讓魚給咬直了,怎麼可能一條魚都沒有釣到?看到這魚鉤,我還以為你大豐收呢!”
徐其容一噎。看向曹懷瑜的眼神有些窘迫。這人說話這般一本正經的模樣,可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胡說八道!下意識的便扭頭看了眼冰清,果然見冰清和玉潔都用手絹微微擋著臉,一副覺得丟人的模樣。
曹懷瑜見徐其容這反應,勾了勾嘴角,臉上顯露出少年所特有的調皮神色來,然後見徐其容朝自己看過來。忙神色一斂,又擺出了一本正經的模樣:“這樣吧,咱們就算是你欠了我一條魚。改日一定記得還我便是了。我這人素來大方,也不跟你多計較了。”
徐其容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向曹懷瑜,偏生曹懷瑜的神色看不出一絲是開玩笑的意思。她覺得曹懷瑜這人說話做事其實挺有意思的,若是無事。跟他一起聊聊也無妨。可現在她記掛著家裡的事情,只好對曹懷瑜道:“曹公子虛懷若谷,其容佩服。只是其容還有要事,今日先在此別過了。”
曹懷瑜聽她這麼一說,才看出她神色見的不對來。當下也不逗她了,忙道:“是在下疏忽了,五小姐還請自便。”
徐其容這才頷首,帶著人匆匆離去。
等人走遠了。冰清才一副懊惱的模樣,瞪了曹懷瑜一眼:“公子。你平日裡作弄我們這些做丫鬟的也就罷了,做什麼要去欺負人家徐五小姐?徐家那位媽媽一副著急的樣子,顯然是有大事找五小姐,你這麼一鬧,不是給人家添亂麼!”
曹懷瑜慢悠悠的把地上那魚鉤撿起來,手指微微用力,直鉤就掰成了彎鉤,笑道:“冰清,你這話說得不對。有些事情,越是著急,越是容易出亂子。那徐五小姐模樣看起來不過是十一二歲的年紀,性子卻比我那大嫂還要滄桑,這可不好。我剛剛逗逗她,也算是給她寬寬心,有什麼不好?”
冰清皺了皺眉,看到 曹懷瑜手上的血跡,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急道:“公子,可是紮了手了?”
曹懷瑜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並沒有看到任何傷口,臉上也有些疑惑了:“難不成這直鉤真的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