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天,關天賜的病就痊癒了。
可是,酒吧裡的工作卻丟了。
酒吧的老闆甚至沒有結清他的工資。“這麼多天沒上班,我們沒罰你錢就不錯了,還想要工資?做夢去吧!”
關天賜氣憤至極,想和他理論。
他叫來了兩個保安:“你們把他叉出去,以後如果再在這裡見到他就狠狠地打一頓。”
那兩個凶神惡煞,力大無窮的保安捉住他便向門外拖去,扔到了馬路上,便回去了。
關天賜支撐著渾身疼痛的身體,回到宿舍,忍不住躲到被窩裡哭了一場。
正在宿舍裡休息的穆柯向他遞過去一包紙巾,說道:“拿去擦擦臉吧。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的。”
“謝謝。”關天賜接過紙巾,道了謝,轉頭別向牆壁,又哭了起來。
穆柯見他兩肩聳動,知道他一直在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樣寬慰他。
半晌,關天賜翻了個身,見穆柯依舊站在那裡,便說道:我沒事的。謝謝你了。”
“不謝。不過,有時候你要是把自己的苦惱說出來,可能會好受一點。”
“我在酒吧的工作丟了。現在僅憑做家教一份工作不夠開銷。你能給我介紹一份兼職嗎?”
“我爸的公司目前不招人。不過最近他和淩氏集團合作,和他們的一個科長可熟了,幫你找份兼職估計不難。”
“這麼說你爸還認識凌墨楓?”關天賜兩眼放光,問道。
“哪有這麼容易認得人家!你知道淩氏企業有多大嘛!我們家雖然規模不算小,可和人家比還是沒法比。那些頂級有錢人不是你想認識就能認識的。
“不過,我們家和凌墨楓的手下熟得很,介紹你進淩氏小事一樁。到時候,也讓你見見世面,看看豪門是怎麼個樣子的。不過啊,你要是想過上那樣子的生活,恐怕要等下輩子了。”
穆柯果然說到做到,幾天後便給關天賜找到了一份在淩氏打雜的兼職。
淩氏給的薪酬還算不錯。關天賜索性把家教的工作辭了,一心一意地在淩氏賣命。
‘現在可以有更多空餘時間了,可以多陪陪如冰了。’關天賜想道。
可是,天公不作美。每次他約季如冰,季如冰都沒有空,要麼要去兼職,要麼就是作業太多,騰不出時間。
關天賜沒法,只好把時間用到學習上,成績一騎絕塵,把班裡其他同學遠遠地拋在身後。漸漸的,有同學管他叫“學神”。關天賜知道後,只是苦笑。
“你不是‘關學神”嗎?”一天,關天賜正在公司裡忙碌著,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又驚又喜的聲音。
關天賜回頭一看,只見身後站著一個女孩,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穿著t恤牛仔褲。臉上薄薄的化著淡妝,兩片淺淺的腮紅抹在吹彈可破的嫩白肌膚上,像春天盛開的桃花。
“你是……”關天賜看著她,只覺得有點眼熟,卻一下子想不起來她是誰。
“你不認得我了?我是季如冰的舍友,梁丹青啊。你忘了?”
“是你?原來你化了妝這麼漂亮!我都認不出來了。”
“你可真會哄人開心。以前只顧學習,沒花心思去打扮。現在在大公司兼職,才學著化了個妝。”
“以後多化化,你上了妝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梁丹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在這裡做了很久了嗎?”
“沒多久,幾個月吧。還是穆柯幫忙找的兼職。我還沒謝謝人家呢。”
梁丹青臉上露出一絲吃驚的表情,很快的,吃驚變成了猶豫不決。她遲疑地問了一句:“你和如冰還好吧?”
“像往常一樣啊。不過我的工作忙,她的工作也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