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賜對季如冰的感情越陷越深。
往日,他只顧掙錢,存錢。掙回來的錢,除了用於學習,大部分都存了起來。
可是,自從交了季如冰這個女朋友後,他可謂花錢如流水,錢包也漸漸見底了。
儘管短時間內還可以用花唄、借唄透支,可是關天賜漸漸發了愁:這不是長久之計,怎麼辦啊?
這一天,關天賜為一個小學生補習完功課後,馬不停蹄地趕去一家酒吧。他正在那裡做兼職服務員。
路上,忽然響起了一個驚雷,接下來便是瓢潑大雨。
關天賜猝不及防,在沒有雨具的情況下,踩著共享單車向著酒吧衝去。
當他準時到達酒吧時,全身都被雨水溼透了。
整個工作過程中,他都覺得背脊涼颼颼的,人也漸漸迷糊了起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他勉強支撐著回到宿舍,換了衣服便一頭栽在床上。
谷明宇見到關天賜無精打采的樣子,心中奇怪。
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關天賜的額頭,就像摸到了剛燒沸的開水一般,嚇得連忙縮回了手,驚呼:“好燙。”
黎景標聞言急忙衝過來,也摸了摸關天賜的額頭,說道:“他在發高燒。準是路上淋雨著涼了,得送醫院。”
說完,他和谷明宇兩人七手八腳地扶著關天賜下了床,又攙扶著他向校醫院走去。
“我不去醫院,我吃幾片退燒藥便行。”關天賜喃喃自語道,“看病要花錢的。”
谷明宇氣了:“是錢重要還是人重要?你只有把身體養好了才能掙更多的錢!”
“沒錢我們先幫你墊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黎景標也勸慰道。
兩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起關天賜便邁向校醫院。
他們替關天賜掛了急診。
護士給他探了熱,若無其事地說道“40度。”
谷明宇聽了,嚇了一跳:“我艹,這個溫度連腦子都能燒壞。”
幸好這天醫院裡看急診的人不多,很快就輪到了關天賜。
醫生給他開了藥,又囑咐他臥床休息幾天,便讓他們走了。
關天賜在醫院裡便把第一趟藥吃了,覺得精神好了點,才由谷明宇和黎景標又扶回了宿舍。
第二天,關天賜依舊腦袋昏昏沉沉的,既沒有上課,也沒有去打工,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晚上,季如冰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關天賜的宿舍。
之前,季如冰也曾提出過去關天賜的宿舍看看,可關天賜害怕被季如冰嫌棄男生宿舍髒,每一次都藉詞推搪。
這一次,她憑著關天賜無意中透露的宿舍號碼,找上門來了。
“你們好,關天賜住這裡嗎?我叫季如冰。”
關天賜的三個室友看著季如冰,都愣住了。好個大美人!
谷明宇和黎景標連忙獻殷勤:“原來是嫂子啊,快進來,快進來。”
“在嫂子的關懷下,大哥的燒退了。”
“什麼?他發燒了?”季如冰吃了一驚,連忙走到關天賜的床前。
“我沒事,他們大驚小怪而已。”關天賜支撐著坐了起來。
“快躺下,好好休息。”季如冰說道。
“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病了?”關天賜問道。
“今天我去酒吧找你,他們說你沒去上班,於是我就來這裡了。”季如冰說道。
季如冰和關天賜只顧著說話,谷明宇和黎景標只顧著插科打諢,沒有人注意到,一雙貪婪的眼睛正盯著季如冰,不肯移開。
那正是他們的室友,穆柯。
‘關天賜這個窮鬼真有豔福。’穆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