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有些紅了。
“認識,怎麼不認識,剛上班時就是你爸帶的我,我們在一起幹了四、五年,直到他調到行警隊後才分開。可惜啊,他走的太早了。”說到最後,老劉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頭往後仰,一手掐了掐眼睛,儘量不讓淚水流出來。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張子文笑了笑打破僵局道:“看來我得叫您劉叔才對。”
“那哪兒行,現在咱們是同事,以哥們論,叫我劉哥就行。”老劉眨了下還有點溼潤的眼睛,擺了下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