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佛,除非以你的兵刃為證,否則他便不信。”
王佛曬然道:“看來,此事當真與我有關。好,他既然要借取我的兵刃一觀,我便只有這柄‘輓歌’軟劍,你且與他拿去好了。”
羅平道:“不錯,那和尚也曾說過,王少俠的兵刃正是一柄軟劍。”
王佛右手一翻,笑著在腰間解下“輓歌”軟劍,託著遞給羅平,說道:“羅掌櫃,你可以拿去讓他看了。”
羅平接過軟劍,順手一揮,劍光閃動,直映得他雙眼不住眨動,連聲讚道:“好劍好劍,端的是一柄好劍!王少俠稍候,我馬上拿過去,讓那和尚瞧瞧再說。”疾步出屋,再次趕往酒窖。
這一次,王佛等的時間更長,眼看著等了三個時辰,才聽羅平一路嘟嘟囔囔的趕了回來。王佛道:“羅掌櫃,此次那和尚又說些什麼?”
羅平躬身將長劍遞於王佛,恨恨的道:“別提了,那和尚真是麻煩,他說此劍雖是少俠所帶之物,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他不相信什麼?”
“他不相信王少俠真的會助他一臂之力。”
王佛奇道:“那我怎麼做,他才能夠相信?”
羅平伸出三根手指道:“他說,王少俠須依他三個要求方可。”
王佛在腰裡圍好長劍,頭也不抬的道:“你說,他提的都是什麼要求。”
羅平道:“一、王少俠知道他的姓名和這件秘密之後,必須要保護他的性命。”
王佛道:“這是自然,第二呢?”
羅平吶吶的道:“二、他說無論他做過什麼,王少俠都要擔保他沒有半點罪責,可免除律令之懲。”
王佛輕皺眉頭道:“我並非官府之人,無權無勢,這一條且容我仔細想想……他提的第三個要求又是什麼?”
羅平吸了一下鼻子,有些遲疑的道:“他……他讓少俠為他殺兩個人,他說只有這兩個人死了,他才能保得平安,再不致於被人追殺……”
王佛微感納罕的道:“殺人?這兩個人姓甚名誰,他可曾言明?”
羅平苦笑搖頭:“這個他卻沒說。”
王佛在屋裡來回踱了幾步,尋思了一會兒,橫下心道:“好!羅掌櫃,你再去酒窖走一趟,便說他的頭一個要求我已應下,至於後兩個要求,先容我想上一想再做回覆。你還告訴那和尚,問他到底身犯何罪,法犯哪條?如果他所犯之過並非死罪的話,我可以幫他開脫,儘量免了他的刑法。還有,你必須讓他講明白,要將他‘殺人滅口’的兩個人是誰?殺與不殺,只有我知道了才能決斷。”
羅平道:“好!我這就去。”說罷轉身出門,大步趕向酒窖。
第三次,羅平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不及一個時辰,就見他急步入屋,見了面便道:“王少俠,那個和尚所犯何罪?此次他依然沒說。不過他卻說,憑你與三王爺的交情,你一定能夠替他開脫罪責。”
王佛不動聲色的道:“好,他的第二個要求我也應了,他讓我所殺的兩個人叫什麼名字?”
羅平斜身湊近一步,俯在他耳邊道:“他說這兩個人一個叫唐宇,現為南七北六十三省掌管‘六扇門’的總捕頭;另一個姓賀、名頂紅,現任錦衣衛指揮使之職。”
王佛聽到這裡,低下頭捂著胸口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問道:“你說什麼?讓我殺了賀頂紅?”
羅平道:“不錯,是賀頂紅。王少俠,是不是這個姓賀的武功太高,你覺得沒有把握啊!如果你真是為難,在下這就去轉告那個和尚,說此事就此作罷,他縱是有天的秘密也與少俠無關。”
王佛神色憔悴的道:“不忙!你可曾問他,這個秘密除了與我有關之外,還和什麼人有關?”
羅平嘆道:“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