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就差沒眼珠子黏在夜笙的身上了,突然?中一陣滾燙,有什麼東西自?腔中滾了下來,滑到了唇上。
花楹伸出舌添了一下,香香甜甜的,是她自己的血的味道。
娘誒,看一眼男人,竟會流?血,這是怎麼回事啊?!
花楹想不通這裡面的門門道道,只得抬手擦掉了滿嘴?血,轉身走到棗紅馬背後面,將夜笙給她的那件黑色的滑溜溜的衣裳給穿上。
她穿上之後,磨蹭著不肯從棗紅馬背後出來。
剛剛夜笙穿了那衣裳,身材暴露無遺。
她也穿了這衣裳,不等於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麼?
不過……若是夜笙看到她,會不會也流?血?
花楹這般想著,一咬牙,大著膽子自馬背後走了出去。
原本以為夜笙立在原地等著她。
卻見懸崖上已經空了,只剩下她和一白一紅兩匹駿馬。
“笙哥哥?!”
花楹輕喊了幾聲,不見回應,忙行至崖邊,卻見海中,夜笙立在一頭雪鯨的脊背上,正笑著朝她招手:“跳下來。”
崖頂離海面足足三丈的高度,花楹立在崖頂,腳下還是有些發軟。
不過想到若是真的能如夜笙所言,跳下去能夠馴服那海中翻騰遨遊的雪鯨,倒是一份不小的收穫,便不再多想,咬牙閉眼,往海中跳去——
“唔!”
原以為會跌得很痛,那冰涼刺骨的海水怕打在身上會痛得厲害,如今看來,不但不冰冷刺骨,還很舒適溫暖呀!
“好了,睜開眼吧!”
夜笙伸手捏了捏懷中的小?子,瞧著她自懸崖上一副視死如歸般跳落下來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她還真以為他會任她跌落海中的麼?
花楹依言睜開眼,方知自己並非身處海水中,而是正軟軟的偎在某人的懷中。
不由得臉上一紅,笑得無比狡黠,“笙哥哥,放我下去吧。”
再窩在他懷裡,會出人命的,她剛流了多少?血啊,真是的!
“如此。”
夜笙聽得花楹的話,俊美微挑,雙手一鬆。
下一刻,花楹重重跌落冰冷刺骨的海水中。
幸好她自幼不畏寒冷,否則那冰冷的海水非得將她凍僵不可。
不過即使如此,她稍稍呆了片刻,就有些受不住,何況她水性不識,掉落水中之後,整個人就像個秤砣一樣,直落落的往深處沉去——
心有些莫名的慌。
卻聽得海面上傳來夜笙的話,“在水中屏住呼吸,四肢放鬆,不要亂動!”
她依言所做,然後,很快,她的身子竟在海中漸漸浮了上來……
接下來,花楹按照夜笙所授,在水中如何控制身子浮在水面,如何換氣,如何遊動,等等,不到片刻,花楹因為對身體的控制能力極好,很快便掌握了游水的技巧,能夠在水中勉強的狗刨式很長一段距離而不至於溺水淹死了。
夜笙這才將如何控制雪鯨這種低階的靈獸心訣相授。
在海中用著極為難看的狗刨式奮力浮沉的花楹,聽得夜笙所念心訣,忙凝聚了體內的靈力,只見她手中漸漸聚起一圈冰藍的光暈,那光暈隨著靈力越聚越多而逐漸擴大。
花楹口中念著心訣,雙腳奮力踩水,身子往上一躍,雙手已輕盈往前送出。
前方不遠處,是她看中的一頭幼年的雪鯨,比成年的雪鯨小了一大圈,通身雪白透亮,漂亮得不行,簡直是雪鯨中的小美女。
只見那蓄在花楹雙手間的藍色光圈緩緩往雪鯨身上罩去——
很快,那游來游去的幼年雪鯨被藍光圈籠罩在內,一番掙扎之後,漸漸的趨於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