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在攻擊?還是剛才的那些食死徒們打得太激烈?可是他不記得有什麼咒語能夠造成這樣大的效果。在他身後的沼澤好像已經被夷為平地,幾乎是一瞬間已經成焦土。
那些人,如果沒有意外,應該都死了。
這是有人故意佈下的陷阱,用來誘捕食死徒的嗎?他也走進陷阱中了嗎?他們的暗號是被別人利用了嗎?
斯內普正在想,頭頂卻突然颳起狂風,好像一隻大傢伙正扇著翅膀從天而降。
他抬起頭,眼前是一架古怪的大個鐵傢伙,它頭上扇風,身體上是暗綠暗紅和暗灰色的斑塊花紋,如果它停在森林中是不會有人能看出來的,它很大,簡直像一隻鯨魚一樣有很大很胖的肚子。
斯內普知道,它看起來很像麻瓜的飛機。可他見過的飛機看起來像蜻蜓,肚子細長還長著一對鐵翅膀。可眼前這架飛機卻是頭頂和尾巴尖上有扇子,呼扇起來幾乎沒有聲音。
它就這樣子慢慢的、慢慢的降落在斯內普面前。
周圍的泥土石塊枯枝敗葉都被颳了起來,漫天飛舞。
斯內普舉起了魔杖,在他將要攻擊之前,飛機的機艙門刷得一聲拉開了,裡面一個穿著跟飛機一樣斑塊衣服的……女人戴著墨鏡扛著大槍對他一揚下巴,示意他上來。
斯內普遲疑了一秒,那個女人見他遲疑,槍一託就指著他,冰冷的說:“上來。”
斯內普順從的走上飛機,剛站穩,機艙門已經刷得一聲又關上了,他被旁邊的一個穿著同樣款式衣服的大漢拉坐下,他反手抓住機艙壁上的索掛,飛機以極快的速度升空。
斯內普有種坐著掃帚飛天的不舒服感覺。
但其實飛機飛得很穩,就是速度有點快。
那個女人走過來,在搖晃的飛機上她走得又快又穩。
斯內普必須仰頭看她,她個子很高,幾乎跟他差不多高,或者更高。但她很美,像株豔麗的食人花,大朵的花冠招搖著吸引男人的視線。
他不吭聲,想看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可在他沒反應過來時,響脆的一巴掌已經呼到他臉上了,他沒生氣,任何肉體上的痛苦都不會影響他的情緒,他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幹什麼。
女人像一座山一樣跨坐在他腿上,掐著他的脖子就兇狠的吻上來,她的墨鏡頂得他臉痛。
他讓她吻,一分鐘後他認為她是想悶死他。他不掙扎,勇敢的堅持下去。
當女人放開他時,他眼前發黑,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仍然堅強的與她對視,毫不退讓。
女人摘下墨鏡,雖然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可是她仍然漂亮的像世界上最大的寶石一樣會發光。
她仍然用兩隻手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看起來是真想把他掐死,可是她的微笑卻如春風般溫暖。
“寶貝,你真可愛!”她這樣誇他。
他伸手抱著她的腰,手感比去年要肥上一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必須承認的是,他的大腿快麻了。看來她吃胖了。
胖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不是好事,斯內普猶豫了下沒有用這件事來諷刺她。
女人就這樣坐在他腿上,看起來到下飛機前,她不會下來。
斯內普深吸一口氣,決定考驗一下自己的體力能不能堅持到飛機落下。他仍然抱著她的腰,這個女人就努力又往他身上貼,他能感覺到她豐滿的胸|部好像又更大了些,硬實的頂著他,斯內普感覺不錯,他微叉開雙腿,讓女人完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託著她的後臀把她往懷裡塞,用胸膛去壓磨她豐滿的胸|部,又用跨下漸漸發硬的陰|莖去隔著褲子頂她的陰|部。
他露出一個陰險的笑,看誰先認輸。他篤定的微笑在下一秒破碎,因為女人一邊解開領口一邊命令從剛才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