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蔚成風沒多矯情,在藍擎宇臉上啃了一口,
“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就下了飛機。
藍擎宇摸著臉上那一點溫熱,眉歡眼笑。
蔚成風被車隊一路平安的送回了研究所,再由保鏢護送回了別墅。
沒等一會兒,藍擎宇開著車就回來了。
在別墅門口等待的蔚成風迎了上去,拉著藍擎宇上下檢查著,
“你沒事兒吧?有沒有怎麼樣?”
藍擎宇笑著拍拍蔚成風背,
“沒事兒。”
下飛機的時候匆匆忙忙,藍擎宇沒仔細看,現在回到安全的地界,就著別墅敞亮的燈光,蔚成風前脖子上的一塊紅紫異常顯眼。
藍擎宇斜睨了一眼站在蔚成風身側,一直衝蔚成風拋媚眼的大波美女保鏢,輕捏著蔚成風那塊紫紅的皮肉,意有所指地問:?“你這是咋弄的?還挺新鮮麼,我記得,我沒在這兒留下什麼吧?!”
蔚成風老老實實地說:?“我撓的。”
藍擎宇獰笑著,
“是麼?你現在撓一個出來試試?”
蔚成風直直地盯了一會兒藍擎宇,然後伸出爪子在脖子上又撓出一塊紫紅來,然後亮著脖子說:?“你他媽一週都別想再碰我!”
第二三五章 最後的戰役——分離。
現在正在風頭上,蔚成風是哪兒都不敢去,倆人本應該有的蜜月卻只能呆在藍家研究所裡度過。
國內的形勢日益嚴俊,派系之爭進行得如火如荼,從下到上,葉江這棵大樹在蔚藍兩家的打壓下被不斷修枝剪葉。
藍擎宇陪蔚成風逛遍了研究所的每一寸土地,勘察過所有的藥園子。
蔚成風拖著藍擎宇走過私人海灘,衝浪、潛水、水下拍照、攬著一起看日出、傍晚一起搭帳篷在海邊看夕陽,能玩兒的都玩兒了。
日子很快溜到三月,可對於一點都閒不住的蔚成風來說,這就是慢性折磨,他開始渾身難受,天天對著藍擎宇沒事兒找事兒。
三月的頭一天,蔚成風大清早就拉著藍擎宇到了海灘邊兒,沿著海灘跑起了步。
“我給你說,我現在天天都能聽見耳邊嗡嗡嗡的那種聲音,你說我是不是病了啊?”
藍擎宇毫不費勁地跟著蔚成風的腳步,淡然地說:
“你好著呢。”
蔚成風不贊同地癟嘴搖頭,
“我告訴你,我這人就是這樣,一出了國吧,身體就各種反應,難受得要命,要不咱們回國去吧?”
藍擎宇這幾天都習慣蔚成風這變了法兒的鬧妖了,一點不著急地反問:
“你難受?你出國四年,回國一次過麼?!再說了,你能保證回去不被葉江的人發現?要是打亂了爺爺們的計劃怎麼辦?”
蔚成風心裡明白著呢,只不過是老這麼閒著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廢人,藍擎宇這麼一說,他心裡就舒坦一點,
“哎??那我幹什麼啊?我總得乾點什麼吧,你好歹還經常研究所要找你乾點什麼,我呢?天天這麼閒著,我告訴你,我倒是不蛋疼,可我現在真的天天就覺得腦子經常有點異樣,經常都有些模模糊糊的異象會出現,而且我還能感覺到大腦正在生鏽,無數的腦細胞都在死亡的深淵裡面咆哮——‘啊,我白死了,啥都沒幹啊!’”
蔚成風一邊跑著一邊生動的手舞足蹈演繹著。
藍擎宇斜瞥了蔚成風一眼,認真地說:?“成啊,一會兒回去收拾收拾,咱們就去研究所,顱骨平片、腰穿測壓、腦脊液檢查、腦電圖、腦幹聽、CT平掃及增強掃描,咱們都檢查一遍,一來解決你閒的問題,二來順便檢查一下你嘶吼的大腦,成了吧?”
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