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勢如此緊張,他和藍擎宇壓根不該暴露身份,這可倒好,別人從邊邊角角都沒能查到倆人的位置,結果他們自個兒暴露了!
蔚成風追悔莫及,特內疚自個兒結婚當晚腦子發抽,他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招呼在自個兒腦門兒上,歉疚地說:?“都怪我!抽什麼風呢,不就是結婚麼,像誰沒結過一樣,傻逼!”
藍擎宇攔下蔚成風的自殘行為,摸了摸砸紅的腦門兒說:?“你這事兒辦得一點不傻逼。”
蔚成風別了藍擎宇一眼,
“你也是,幹嘛不攔著我啊!神經病都有人管,老子就坐在你後面,你咋不管管我?”
這話說到了藍擎宇的心坎兒裡,大老爺們兒幸福得稀裡糊塗的,
“是,都是我的錯,以後我管你。”
蔚成風聽出話裡的蜜來,破天荒的沒嫌膩得慌,還添補了一句:?“是是是,你不管我誰管我!”
他把報紙拍到藍擎宇臉上,
“麻溜的吧,看看還來不來得及善後!”
藍擎宇打了個電話瞭解了一下情況。
遇到這種料,媒體的力量無孔不入,毫無國界,訊息早從國外傳到了國內,可在第一時間就被藍家給攔截了,國內只是零星一角報道了一下,連圖片都沒有,舊金山當地報紙也在第二天就停止了報道,這一小版面就像一抹過眼雲煙一樣混進了新聞的大霧霾裡。
不過為了保證安全,藍擎宇還是決定立刻回到邁阿密的藍氏地盤去。
傍晚的私人飛機上,休息好了的蔚成風整理好著裝,正兒八經地和蔚樅通了一個衛星影片。
蔚樅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喝多了還是藍家那臭小子被你帶傻啦?!就這種時候,你還給老子整這麼一出,你想火啥時候不可以啊,等這事兒一了,你分分鐘可以火。瞅瞅你那樣兒,穿得跟一阿拉伯石油土豪一樣,你他媽咋不還吊一身黃金吊墜呢!”
蔚成風默默地低著頭,可憐巴巴地把大白脖子晾給蔚樅。
蔚樅現在天天腳心都抓緊了,不敢出一絲紕漏,蔚成風怕再擾亂蔚樅的心緒,沒打算把他和藍擎宇結婚的事兒告訴蔚樅。
蔚樅瞅著非常態乖順的蔚成風,有點疑心,突然,蔚成風后脖子上的一片紫紅闖進了他眼裡,
“你脖子咋啦?被打了?是不是已經被人發現了?”
蔚成風欲哭無淚,爺爺,我敢告訴你你孫子被壓著幹了三天三夜麼?!我敢說那不是棒子打的,是被藍擎宇那混蛋嘬出來的麼?!嘬了一片,你信不?!
“沒有,您想多了,我就是面板有點不適應,這幾天自個兒撓的。”
蔚樅明顯不相信,
“你現在給我撓一個看看。”
蔚成風嘴角抽搐,
“我這是撓了好幾天才這樣的!”
蔚樅淡定地說:?“沒事兒,你撓你的,我估摸著來。”
蔚成風心裡一條瀑布淚啊!苦逼地伸手在脖子前面的好肉上生生撓出個淡紫色印記來。
“這下行了吧?”
蔚樅左右晃著腦袋瞅了瞅,
“成吧,有藍小子在,我估計也出不了大事兒!”
蔚成風真想提著殺豬刀把裡屋睡覺的藍擎宇剁了。
“爺爺,一會兒就要著陸了,我斷了啊?”
蔚樅二話沒說,趕在蔚成風斷線之前就斷了。
藍擎宇在內屋一直安排著落地以後的安全工作,等飛機著陸了才出來,
“你一會兒出去,有人會保護你回研究所,回別墅等我知道嗎!”
蔚成風不解地問:?“你呢?”
藍擎宇說:?“咱們分開走,我帶著另一波人先繞一圈,晚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