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的事情，也不會回家告知恰巧是愛國僑領的父親，那麼，使館也就不會注意到這個普普通通的青年人，也就不會發生後面一系列驚心動魄的變故。

連小肖自己都萬萬沒想到，他的一個微小而無心的舉動，竟然會導致了一系列連鎖反應，而且最終的反應會如此之大。但，偶然性事件可能會改變事件的走向，歷史發展趨勢卻是必然的、不可逆轉的。

在二樓窗簾後注視著小肖一舉一動的人是使館領事部主任老程，他也是調查部的老同志，擁有豐富的對敵鬥爭經驗。他得知小肖的情況後，仔細分析了小肖的個人和家庭資料，覺得這個涉世未深的華僑青年應該只是誤入歧途，完全可以成為爭取的物件，有把握把他爭取過來。為此，他特意請示了上級，國內回電：摸清情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為我所用。從這天起，老程便一直等著小肖上門。

老程熱情地接待了小肖，又讓座又沏茶，對小肖志願申請回國參加社會主義建設的願望給予了高度讚揚，並說了很多鼓勵的話，介紹了國內社會的情況，卻隻字未提小肖加入臺灣特務組織的事情。親切的態度和懇切的言語讓小肖大受感動，他覺得共產黨的外交官無論是形象還是工作作風上，與農念強、張大昌向他描述的完全不一樣。可心裡障礙讓他欲言又止，如坐針氈。程主任洞察到小肖激烈的心理活動，但沒有任何情緒表露，只是表示會尊重小肖的擇業意向，積極協調國內有關單位，努力幫助他實現願望。

小肖在一疊連聲地感謝後，一臉輕鬆地離開了使館。老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一個月以後，國內的重要領導人就要對柬進行國事訪問了，安全保衛工作至關重要。如果能在對手的組織內部發展我們的內線，不只於多了一雙火眼金睛。

：()那些往事並不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