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撒嬌。
曹榕對這種免疫無能,終於敗下陣來,無奈地坐起來,嘆了口氣,發現自己胸口微微的痛,正奇怪,試運了一口氣,發現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體內的氣海八脈。
他又試著這樣做了幾次,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難道說,鬼麵人的蜘蛛竟是如此厲害,它的毒液滲透到體內,行走於主脈道之間,是漸漸消耗人的生命的一種。
看著曹榕瞬間又暗下來的臉色,小鬼頭大概是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伸手握住曹榕的手,一雙亮晶晶的碧藍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曹榕看了一眼小鬼頭,愣了一下,感覺到他手上帶來的溫度,無語地把頭瞥向一邊。
☆、他的名字
這所謂的內毒,讓曹榕不能再淡定下去了。
他引以為豪的輕功都難以施展,走路都感覺特別沉重,就好像是年過半百的老嫗,簡直讓人痛心疾首,痛不欲生。
而他的痛苦直接導致他忽略了某人好幾天。
在他突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那個粘他粘得挺厲害的小鬼頭在他修養的這段時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地異常。
曹榕摸摸胸口那點隱隱作痛,光著腳站在視窗外向外面。
那是個熱鬧的世界,人人都在為生計奔波,甚至買菜和賣菜之間會為了幾根菜的事情爭執不休,但是,他們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他們活的很好,這樣的事實。
活的很好,這樣就是人生最大追求。
而曹榕覺得自己似乎活的很空虛,在心口的這快地方,空出好大一塊,不管是多少酒和多少美人都無法填補那塊空缺。
他在想,他現在,有了錢,有無數想要得到的寶貝,有吃有穿,到底還有什麼是他更想要得到而沒能得到的,使得他現在每每在夜色寂寥或者是人聲鼎沸的時候,倍感焦慮。那突然的自我厭倦,突然對一切都感到力不從心的感覺,難道不是想要的東西卻久久無法得到,那叫喧的心沒能滿足的叫喊過後的疲倦嗎?
你到底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意的。
曹榕如是想,但是他想不到答案,也許就跟那句話一樣。
時機未到。所以,天機不可洩露。
然後,曹榕在看了一下午熱鬧的大街以後,毅然轉身下樓,走去了這個鎮上的青樓,情回。這也是他在這個地方,蜀苼,去過最多次的地方。
情回算是蜀苼這個富饒之地最大的青樓,聚集了世界上各大美女,只要有錢,都能去,是有錢人消遣最好的選擇。
曹榕最喜歡裡面的花酒,玉露百合。聽說是情回背後老闆自己發明的,入口清香,回味無窮,讓人有如進入仙境,真正是欲仙欲死。
坐鎮的老鴇認識曹榕,因為曹榕在這裡,會點最貴的酒和菜,打賞也很大方,但是卻只是坐坐,聽小曲就走人的這種。叫的也是樓里人氣不怎麼高的姑娘,所以,老鴇樂得清閒,賺地開心。
一看到曹榕那錢逸的身影閃進來,老鴇那紅撲撲的大臉笑開了花。絲帕遮著臉,笑眯眯地迎了上來。
“啊呦,這不是曹公子嗎?您好久沒來了,咱娟娟姑娘想死你了,天天鬧著要為您守身如玉呢。現在千盼萬盼終於是等得了良人歸。嘻嘻。”
曹榕冷冷地瞟了老鴇一眼。
不過老鴇臉皮如城牆,曹榕的冷刀子根本就攻破不了那塗滿胭脂水粉的大花臉。
老闆笑嘻嘻地領著曹榕進了那間他以前專屬的房間,裡面的擺設還是一樣的清幽,屏風後面放了一把琴。
曹榕走過去,手指在琴上動了一下,琴聲悠揚。
這時候,他背後慢慢走過來一個人,曹榕聞著氣息就知道是誰,所以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