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你,抓著床單幹什麼。”
“哦哦哦,沒事,你抓著。”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喂,我跟你開玩笑的!!唔!”
下一刻,柳扶桑已經完全傻了。
曹榕撲了上來,急切地吻住柳扶桑的唇,一看就知道曹榕的技術不行,粗魯蠻橫,一點技巧都沒有,弄地他好痛。
柳扶桑抓住曹榕的頭髮將他拉向後面,他都沒辦法呼吸了。
這麼近距離,他不僅沒法呼吸,連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那雙澄澈的眼睛,此刻,第一次蒙上了一層霧氣。
曹榕這時候力氣大的嚇人,他將柳扶桑推到牆角,用手鎖住他的退路,將他按在牆上。嘴上不停地遊離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向下,手也不安分地伸進柳扶桑的衣服裡,撫摸著,像是這樣才舒緩他體內的不適。
柳扶桑被摸地心猿意馬,開始起了反應。他低頭看著曹榕大幅度的動作,手也不自覺的勾住了曹榕的腰。
那腰很堅實,也很細,平時看看也就罷了,此時摸上去就是另一種感覺,他慢慢從腰上往下摸,摸到屁股。
曹榕的手停止了在柳扶桑身上的動作,反身抓住了柳扶桑不安分的手,連連退倒在床邊,他閉著眼睛仰頭靠在那邊。
“你出去!”
幾乎是用低吼的聲音,帶著某種隱忍。
柳扶桑還待要說什麼,但是,又被曹榕的一句,出去給吼了出去。
柳扶桑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亢奮了起來,對於曹榕任性地行為表示無奈。
☆、血屍
曹榕對於昨天晚上對柳扶桑所做的事情完全毫無所知,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樂樂的事情當中。
柳扶桑看到曹榕的眼神,簡直可以說是一把劍一樣,可以在他身上看不一個洞來。
那種怨婦的表情,就好像昨晚曹榕把他怎麼了,然後就要負責任一樣。
曹榕‘啪’地一聲放下筷子,然後,很認真地對柳扶桑說道:“你喜歡我?”
柳扶桑瞪大了震驚的眼睛,手上舉著筷子,不知道放哪裡,最後,僵著嘴角笑笑,說道:“哪能啊。”
曹榕仍淡定的露出一副面癱表情,“你不要用這種表情看我,容易誤會。”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說,你不要吃這個東西,容易肚子壞,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告訴你,這種真摯的口氣,加上他那淡定面癱腹黑的表情。
簡直是秒殺一切妖鬼神怪。
柳扶桑扶額地沉默了半響,突然,他嘴角一勾,再次抬起頭來時,已經換上了無辜的表情,然後,看著曹榕吃飯的樣子,說道:“那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怎麼辦?”
‘噗’
柳扶桑動作快,迅速開啟了隨身的扇子,才能避免一場米飯的災難。
曹榕咳嗽了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眯著眼睛看著柳扶桑,嘴角小幅度的抽蓄,最後,覺得自己跟他沒什麼好說的,轉身,瀟灑地走人。
柳扶桑摸著小心臟,在心裡吶喊,看曹榕剛才的表情,他還以為他要打他。難道喜歡他就要捱打?
樂樂從昨天被帶回來後,一直處於痴呆的狀態,就像個內部組織壞掉的機械娃娃,不管給她做什麼,都沒有反應,除了睜著的大眼睛證明她還是活著的外,一切都顯得如此的黯然,沒有生氣。
曹榕的一切憂慮都在一紙信鴿中煙消雲散。信上寫著:明日午時,××酒樓。
一看字寫得如此狂野就知道是水漠天,跟他的性格一樣,狂野,傲嬌。
那是一家比較偏僻且不知名的酒家,人流量也不是很大,店裡的總體情況就是冷冷清清的。曹榕頂怕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