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法,他不會再用到她身上了。
“對不起。”師尊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遠遠超過許多人。他對她的感情,也不是隻用男女之情就可以定義的。
“之前罵你,還有傷害你的事,對不起。我一直都很後悔。”
許是不習慣如此,他語調極為生硬,臉也偏向一旁,耳尖泛起淡淡的紅,咬著牙說:
“但是我不會和離的。”
師尊說,他們這一世有一段緣分。
他不會放棄的……做過的事,他會慢慢彌補。但是要他就此放手,他做不到。
“不行,必須離,”喬梔急了,“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啊。你到底懂不懂。”
聽到這句話,謝弋樓的臉更白了。他看著她,那雙眼睛黑漆漆的,“不喜歡就不喜歡吧……至少,我是你的夫君。”
名存實亡也沒關係,有這個名分他就很滿足了。
“……”
“你不是想要法力麼,”謝弋樓盯著她,有點卑微地說,“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喬梔走過去,一個耳光扇在他臉上。
“清醒點了嗎,我不是蘇清嫵。”按照蘇清嫵的那個偏心勁兒,是絕對不會打他的吧,這樣他就能意識到,自己跟蘇清嫵壓根就是兩種人了吧。
誰知,“師尊。”
他低低嗚咽了一聲,睫毛下的眼睛溼漉漉的:“別說打,你就算殺了我也可以。”
“你一個大男人,至不至於啊……”喬梔被他這個受虐狂的樣子,嚇得後退兩步。
她太年輕,還是不懂白月光對男人的殺傷力
,更何況還是“師尊”這樣的身份,一個渾身上下貼滿了不容冒犯的四個字的存在。
見動手不行,喬梔決定用語言攻擊:“想要我原諒你,除非你把腦袋摘下來,給我當球踢。”
這麼惡毒,肯定不是他心目中那純白無瑕的形象。而且驕傲如越山君,絕對不會答應這麼離譜的要求。
哪裡知道,這個瘋子竟然當場召出本命劍,直接往脖子上砍去,砍得那叫一個利索,喬梔都來不及阻止。
於是,原地只剩下一個無頭男屍,腔子裡還噴著血。
兩手捧著腦袋,跪在她面前,雙手奉上:“給。”
嘴唇開合,還會說話,驚悚極了。
“……”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見她不接,他甚至把身體彎了下來,將腦袋輕輕放在她的腳邊:
“想怎麼玩弄我都可以。”
有病啊喂!
還有幹什麼要念這麼羞恥的臺詞!嚇得她差點把腦袋一腳踢飛啦!
而且這麼詭異的一幕出現,那些玉清門弟子不僅不震驚,還露出了“這就是掌門夫妻之間的情趣”嗎,類似這樣的目光!拜託你們在腦補什麼啊喂!
“有趣,有趣。”一道撫掌聲傳來,“前世的師徒,今生的夫妻。”
喬梔抬頭,就見那石頭上站著一個女子,約莫二十來歲,月白色的裙裾飄飄欲飛,腰間纏掛著金燦的星月佩飾,很值錢的樣子,最裡側彆著一支金筆。
她饒有興趣看著喬梔。
喬梔亦是好奇地打量對方,從上到下,“美女姐姐。”
好美一張臉,好貴一身打扮。
“什麼姐姐,她的年紀都能當你婆婆的祖宗了。”謝弋樓道。
月吟憂突然出現在他身邊,輕輕踢了一腳,那顆頭便骨碌碌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無頭男屍連忙拔腿去追。
“……”喬梔扶額。
“我是月吟憂,掌管姻緣的神,”女子自我介紹著,等謝弋樓把腦袋安上低著頭走回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