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膽子,敢將朕比作漢人的昏君?來人,將右賢王拖出去杖責三十!”蹋頓真的是火了,他這個人最痛恨別人罵他昏庸無能了。
又有幾個大臣出來為右賢王求情,可是蹋頓正在火頭上,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怒之下,將那些為右賢王求情人,全部都拉出去杖責,這樣一來,倒是沒有人敢為右賢王和樓班他們求情了。
樓班被左右拖下去的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看向蹋頓說道:“皇上,臣知道,你這是惱羞成怒,臣還知道,你在宮殿的四周已經伏下了伏兵,臣還知道,我們三個在城外的十萬人馬已經被你的人馬前部監控起來了,你這是打算要藉助這個酒宴,將我們三個全部擒拿,逼著我們將兵權交給你呢!”
聽到樓班這話,烏延和蘇僕延兩個人大驚失色。
“脫下去,給朕狠狠的打。”蹋頓當下罵道,他說完之後,旁邊的左賢王忍不住低聲說道:“皇上,樓班只是喝多了,你就等他酒醒了之後,再好好教訓他好了,他在我們烏桓人的心裡,一直以耿直忠誠著稱,你這樣打他,會大失民望的。”
“慢著!拖回來。”(未完待續,)
第四章:兵出烏桓,奇兵突襲(二)
樓班被左右架著拖了回來。
蹋頓當下壓住了火氣,對旁邊的侍衛說道:“去打一桶冷水來,讓樓班單于好好清醒一下。”
嘩啦啦的,一桶冷水從頭倒到腳,一瞬間將樓班整個人淋了一個淋漓。而樓班也一個激靈地醒過來了。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他突然間想到他剛才說過的話,不由變色。他抬頭看向盛怒之下的蹋頓,再側頭看到旁邊一臉怒容的烏延、蘇僕延兩個單于,頓時明白自己剛才那些話,那就是犯了眾怒的了。
而且在他的身後,又傳來噼噼啪啪的廷杖落下的聲音,和大臣們被打的哀嚎聲。
“完了”樓班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詞語了。蹋頓看到樓班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心裡已經明白了,樓班如今開始後怕了,他當下走下來,來到樓班的面前冷笑地說道:“樓班,剛才你罵朕,罵得可真是好。朕還想聽你罵,你繼續罵啊!”
樓班雙膝不聽話地軟了下來,整個人跪了下來,他當下面色如土,身如篩糠地說道:“皇上,臣知道錯了。臣剛才是喝多了,一時間口不擇言,冒犯了皇上你,也冒犯了貴妃娘娘,請皇上恕罪,請貴妃娘娘恕罪。”
“哼,朕問你,剛才你說他們兩個,居心叵測,意圖謀朝篡位,這可是真的?”蹋頓指著烏延和蘇僕延問道。
聽到蹋頓這個問題,樓班汗如雨下,整個人的臉色又變了七八次。而身在位置上的烏延和蘇僕延兩個人恨不得衝下去,將這個樓班活活咬死。
樓班咬了咬牙說道:“皇上,臣說的都是真的。”樓班說的話肯定是真的,事到如今,唯有硬撐了,要知道樓班雖然正直、忠誠,甚至有些憨厚,可是卻不是一個笨人,如今他知道蹋頓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若是自己不順著他的意思去說,那麼只有死路一條。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樓班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
“樓班,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也忍不住的烏延當下跳起來,指著樓班罵道,“你這胡亂攀誣的瘋狗,別到處亂咬,你別忘記了,是誰保舉你坐到遼西單于這個位置的。你做人要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裸的威脅,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在樓班聽來,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樓班當下回頭看向烏延說道:“烏延,我樓班之所以能夠坐到遼西單于這個位置,那完全是因為皇上對我樓班的賞識和栽培,還有遼西百姓都我樓班的信任。這和你烏延這個小人,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一說出來,剩下的其他官員,忍不住暗暗讚道:“好個樓班,竟然能夠在這個時候拍了蹋頓的馬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