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的。就算沒有你發話,我們也是在所不惜的。你放心好了,有我們三個在,漢人來多少,就死多少。我們不怕他們。”
他說完之後,又抬起他手中的酒杯,給自己悶了一杯酒。
一向老奸巨猾的遼東單于蘇僕延,當下呵呵地笑起來說道:“樓班,你喝多了。我們這十萬人馬,哪裡比得上皇上的天狼鐵騎和烏桓國的大軍厲害?我們也只是來錦上添花的。皇上叫我們打哪裡,我們就打哪裡。”
烏延聽到蘇僕延的話,當下忍不住說道:“對,對,對,我們的軍隊很久沒有訓練了,哪裡是漢人的對手,戰事一起,一切都要靠皇上你的大軍為先鋒,我們的人馬只是在後面為皇上你的人馬壓陣,嚇唬嚇唬漢人罷了。我們的軍隊根本就不是漢人的對手。”
聽到這話,樓班忍不住罵道:“少胡扯。你們的軍隊,沒有訓練?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兩個混蛋的軍隊,那是天天的訓練,尤其是你,蘇僕延,你一心惦記著皇上的寶座,你時刻想要謀朝篡位,你會少訓練你的軍隊?還有你,烏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對皇上客客氣氣,皇上的話你表情上都是聽從的,每年的上貢的貢品都是最好的,可是我知道,你丫的安的是什麼心?你只是在表面上裝友好,就是為了讓皇上對你放鬆警惕,好為你謀朝篡位提供方便。”
聽到樓班這話,這兩個人的臉色頓時綠了,尤其是烏延的額角冒出了豆大的汗水。他們驚恐地看向了蹋頓,發現蹋頓的臉色陰霾的可怕,隨時都可以爆發。
而樓班不知死活地喝著酒,指著他們兩個罵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還有你,皇上,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當我們不知道嗎?你時時刻刻都想除掉我們,還將我們的部落都囊括在你的手裡,你容不下我們幾個當年為你出生入死,為你賣命的兄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就信任你的漢人軍師,那個叫閻柔的人。聽說這個布露,就是那個人給皇上你獻上來的。”這個時候樓班手指一指,就指到了在上座的蹋頓和他最寵愛的美人的身上。
“這小子瘋了,瘋了……”烏延和蘇僕延兩個人同時想到,不僅是他們就連其他人也被樓班精彩的表現給驚住了。
閻柔,這個人麼?原來皇上一直信任這個漢人呢!怪不得,怪不得將柳城的安全交給這個年輕來護衛,怪不得袁家兄弟能在柳城召集到三千的漢人士兵,原來這都是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年輕的漢人閻柔做的好事。右賢王很傷感地想到。
“住嘴!樓班,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部落的單于,竟敢對皇上做的事情指手畫腳,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皇上乃是真命天子,我們烏桓人的太陽。”這個時候,被指責的布露忍不住指著樓班罵道。
她罵完了之後,一臉委屈地看向蹋頓說道:“皇上,這樓班很大膽,他不但侮辱臣妾,他還侮辱皇上你,臣妾一時忍不住罵了他,請皇上原諒臣妾的無理……”布露說著就不由哭了起來。
“美人,不要哭,不要哭,朕知道你是為了朕好。”蹋頓趕緊哄道,“不哭,不哭,不哭……朕替你教訓他。”
看到布露這個樣子,許多臣子腦子裡只是閃現一個詞語“妲己”。
“樓班,你今天酒喝得太多了。”蹋頓很不高興地看向樓班說道,“來人啊,將他拖出去,杖責二十,好好給他醒醒酒。”
聽到這話,不少臣子當下忍不住叫起來了。
“皇上,你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杖責重臣啊,這樣子和周幽王有什麼兩樣。”右賢王大聲跪下說道。
得了,這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蹋頓的脾氣本來就不好,你一開口就將他比作周幽王,你說這比喻……一直站在宮門外的閻柔已經忍不住為右賢王默哀了。
“右賢王,你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