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還年輕,你一定要相信你們會有更好的未來。”周正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一下子講了這麼多來開導一位小姑娘。
王詩晴聽罷已是滿臉淚痕。
周正見王詩晴情緒有了變化不似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生無可戀也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他覺得差不多了,得留出時間讓小姑娘好好想想,自己留了個電話給周慧便告辭了。
周正回到刑偵大隊的時候小劉已經在等著彙報他的調查結果了。
“師父,我總覺得這個溫芳芳的老公,哦,他叫程鳳來,我覺得這個程鳳來好像有事啊!”小劉用力思考著什麼。
“讓你查溫芳芳dna,她老公又怎麼了?”周正一邊翻看著小劉帶回來的資料一邊問道。
小劉摸著下巴,故作深沉:“師父,怎麼說呢!那個程鳳來看上去謙遜有禮,但是我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他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又興奮又心虛。對,就是又興奮又心虛!”
“又興奮又心虛?”周正反問。
“到他家裡,我跟他講了來意,他很有禮貌也很配合讓我們提取溫芳芳的dna。但是,家裡收拾的太乾淨了,溫芳芳用過的牙刷都沒有了,梳子上也沒有髮絲,連地漏裡都沒有找到一根頭髮。那感覺就像特意被人打掃乾淨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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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講起了見程鳳來的經歷,周正也來了興致,把資料放下認真聽了起來。
接近年關,局裡要求所有的案子加快進度,爭取積案不過年。所以每個人都分派了任務,甚至身兼數職,人手不夠各隊都在從下面基層派出所借調人員。
小劉也自告奮勇接下一些可以獨立完成的任務。這不就去南城溫芳芳家裡調查取證。
溫芳芳的老公程鳳來,三十出頭,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因為是在家中暖氣開的足,上身只穿了件白襯衫。看到小劉的到來,他不自覺的拉了拉襯衫的領口,手法很巧妙,所以小劉並未看到領口下面一枚紅色的印跡。
程鳳來熱情招呼小劉進屋,“劉警官,外面冷快請進!”
“程先生,你好,我今天來是想看看還能不能提取到溫芳芳的dna,不知道方不方便。”小劉穿好鞋套進屋,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從中取出了白手套等用具。
“方便!不過芳芳已經有半年不在家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她留下的生活痕跡了。主要我有潔癖,平時總:()錯了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