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溫芳芳用過的牙刷還在嗎?”小劉看著空蕩蕩的洗漱臺問道。
程鳳來過來開啟洗漱臺上面的鏡櫃,裡面放了兩個漱口杯,一支男士洗面奶和一把電動剃鬚刀。
小劉上前檢視,一個漱口杯上面還有水漬,很明顯是一直在使用的,而另外一個十分乾燥,裡面放置的牙刷外包裝都沒有撕掉。
“我是問,有沒有她用過的,程先生。”小劉乾笑著問。
程鳳來說:“劉警官我說了我有潔癖,她不在了我就把她的舊牙刷那些東西都給扔了。想著等她回來用新的。”
小劉覺得很無語,也沒再說什麼。
“劉警官,什麼時候我可以去認屍?我希望你們能儘快幫我開出死亡證明,我好幫芳芳入土為安。”程鳳來在一旁看著小劉一人忙活著紅著眼眶小聲問道。
小劉看了眼程鳳來一絲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微微皺眉說:“你怎麼確定那女屍就是溫芳芳?我們得做了dna比對確定了身份才會通知家屬認屍的”
說罷小劉繼續排查著線索,他正拿著一個指甲剪,用小刷子輕輕把上面的細屑掃進證物袋中。
“芳芳那麼愛我,如果不是遭遇不測,怎麼可能消失大半年?這麼久了哪裡還提取得到dna?她父母死了,沒有兄弟姐妹!我們倆又沒有孩子……查不到dna難道你們就讓她永遠躺在你們那冷冰冰的冰櫃裡面嗎?”程鳳來說到此處激動了起來。
小劉覺得程鳳來的反應有點奇怪,轉念一想,作為失蹤人口的家屬好像有次反應又可以理解。
小劉只能耐心的安慰程鳳來,“程先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們警方辦案講證據重程式,你也不希望那具屍體是溫芳芳的吧?或許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呢,總會找到她的對嗎?”
程鳳來聽了小劉了的話,冷靜了下來。
“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我也希望她還活著,好好的活著!”小劉清楚的記得程鳳來表情很落寞。
周正聽了小劉的敘述,想了想,說:“如果他真的有潔癖的話,是會把家裡打掃的很乾淨的。我之前有個同學的媽媽就是有嚴重潔癖,同學邀請我們去她家裡玩。他媽媽也熱情地招待了我們,可是你知道嗎,我們走過的地方摸過的地方她就跟在我們身後不停的擦。導致我們很不自在以為她不歡迎我們,所以,我們一會兒就走了,後來我同學就跟我們解釋了說他媽媽有潔癖,讓我們不要誤會。”
“那屬於心理疾病了吧,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小劉說。
“嚴重到影響生活的很少,輕微潔癖的人大多做事比較嚴謹,心思也會相對比較細膩。一般很少會去看心理醫生。”
“那你覺得程鳳來會是真的潔癖嗎?還是在有意隱藏什麼?”小劉問。
周正說:“還是先把你收集到的拿去化驗一下吧。”
雲江火車站。
我拉著周正的那個碩大的黑色行李箱行走在如織的人群中,箱子太過碩大沉重,遇到臺階的時候就略顯吃力。
這時伸過來一隻手幫我輕鬆的上了臺階,我笑著回頭說道:“謝謝你,帥哥。”
一道清脆幹練的女聲傳來:“不用客氣!美女”
我一聽聲音才發覺這個留著短髮面容白淨的帥哥竟然是個女孩子,忙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啊,美女,你帥氣的氣質長到我心巴上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帥哥呢!”
女孩爽朗一笑,“沒事,我習慣了!”
她和我的搬家式出遊不同,她只挎了一個黑色的運動斜挎包。很顯然她是短途出遊。她幫過我之後,大步前行。我因為人生地不熟想要追上她一塊兒出站,奈何我的箱子阻礙了我的步伐,我總是落後她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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