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他們倆,解釋道:“兩位老丈快快請起。我已經派人去衙門了。相信京兆尹大人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道的。”呃,不是每個官老爺都能開堂斷案滴。這事不屬於她的業務範圍,她能做的也只有先救下人、報案、過會兒等官差來了後當個目擊證人而已。
“駙馬爺,奴婢冤枉啊”曹嬤嬤卻跪伏在地上,跟唱對臺戲一樣的也跟著嚎起冤來。
那八名家丁有樣學樣,一溜兒跪在地上,搗蒜一樣的作揖喊冤。生生的把兩位老者的聲音壓了下去。
曹嬤嬤抬起頭,指著的中年男子,帶著滿臉的委屈,義正詞嚴的控訴道:“駙馬爺,這人是在這條道上載客的車伕。昨天,他收了奴婢的車錢,不但不把奴婢送回曹府,還傷了奴婢。不想,老天有眼,今天奴婢領著府裡的下人出門辦差,又碰到了這廝。本來只是想要他跟奴婢陪個禮,不想,這廝見奴婢生了幾分姿色,竟當街調戲奴婢。奴婢實在是忍不住,這才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
樹要皮,人要臉。曹家的人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她不信這臭小子會胳膊肘往外拐,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賤民,當眾打曹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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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懲罰
兩位老者氣得渾身發抖。其中一人快步走到曹嬤嬤面前,“呸”,啐了她一口,罵道:“刁婢明明是你橫行霸道,率眾僕欺壓平民,卻還要信口雌黃,顛倒黑白。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不怕報應嗎?”
曹嬤嬤就勢向一側歪倒,右胳膊肘撐著地,用左袖掩嘴委委屈屈的啜泣道:“老大爺,奴婢好怕啊奴婢一個婦道人家,平常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只有替主家辦差時,才會偶爾出府一次,哪裡有橫行霸道啊?奴婢和這廝遠日無仇,近日無冤的,還有,大街上這麼多人,奴婢為什麼單單隻和他起了爭執?老大爺,奴婢看你的鬍子都有一尺來長了,尊您是個長輩,稱您一聲‘老大爺’,可是您不能仗著年長,就幫著那惡人來欺負奴婢一個婦道人家啊。奴婢要是真象您說的那樣,不用說神明,就是奴婢的主人也不會放過奴婢。”說罷,無限可憐的看著高進。
“散了,散了,有什麼好看的人家的主人就在跟前呢。”人群裡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不少圍觀的群眾袖著手離開了。
高進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邊走過去,一邊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點。小爺姓高,不姓曹再敢滿嘴胡說八道,小爺割了你的舌頭去餵狗”一時火起,抬腿往她身上踹去。
曹嬤嬤本能的側身想躲過這一腳,結果還是反應慢了點,被正好踢中一邊臉頰。
“撲”的一聲,一大口鮮血飆到了雪地裡,她應聲倒地,臉上印著半隻黑泥腳印,雙刀髻散了一邊,變成了單刀髻,頭上的首飾丁丁當當的掉了一地。
不等她反應過來,高進上前踩著她的胸膛,冷聲問道:“說,你的主家姓什麼?是哪一家?”
人群裡有不少人用袖子掩著嘴,“撲哧”聲、清咳聲此起彼伏。人們不禁用詫異的眼光偷偷打量著高進,腦袋裡冒出一大片問號:這位粉嫩粉嫩滴官老爺是哪路神仙啊?小奶娃,知道你那腳踩的是哪兒嗎?
被一個男子當街踩著胸脯子,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那半邊沒沾腳印的臉迅速變得青白,曹嬤嬤險些昏死過去,顫聲答道:“操……”
“大膽刁婢竟敢辱罵朝遷命官”腳下加重了一分,高進高聲喝道。
這種事的殺傷力素來不是一般的大,世家們最怕跟這種事沾邊。這丫實在是太狡猾了,竟敢搞神馬暗示,妄圖把高家和公主府全一道綁上。所以,她一定要當場撇清,絕不能讓這丫得逞。
曹嬤嬤本能的雙手抓著她的官靴,嗚嗚啊啊的指著自己的豁嘴。
高進仔細一看,丫丫滴,四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