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拾掇拾掇家,洗個衣裳、刷個鍋碗瓢盆,掃個地啥的。”
“還有…”
聽到秦山說不用管飯,只幫著幹些家務活兒就能掙錢。
三大媽臉上的笑意已經快收不住了,連連朝她家老閻使眼色。
閻埠貴卻不急。
把大前門往耳後一夾,四平八穩道,“先讓山子把話說完。”
秦山笑笑,“也不是啥大事兒。”
“今兒我報完到,回來的路上,看見咱軋鋼廠還有個子弟託兒所。”
“就挨著您教書的紅星小學邊兒。”
“我想把秦溪送進去。”
“要是哪天我不得空,還得請您幫忙接送一下。”
“您看成不?”
小豆丁四歲多了,整天的擱院兒裡撒歡也不是事兒。
送託兒所挺好。
早上送,下午接,省心。
閻埠貴聽完,推了下眼鏡,“就這些?”
秦山一點頭,“就這些,錢我按月給您。”
“嗐,這不就捎帶手的事兒!”
“放心,包在三大爺身上!”
都說錢難掙,屎難吃。
老閻心說,這五塊錢掙的也忒容易了。
加上他的工資,家庭月收入突破三十元大關!
這日子,蒸蒸日上啊!
三大媽也是眉開眼笑,當即身子一挪。
藉著給秦山夾菜的動作,利索的把錢揣進了兜裡。
“這事兒就是您二位幫我一小忙,可犯不著往外說。”
秦山吃了口菜,狀似無意的點了一句。
他給錢,閻家做事。
說白了就是僱傭關係。
這年頭,婁半城家都不敢僱傭人了。
要是有人想搞小動作,指不定就給他扣上個‘資產階級享樂主義’的帽子。
老閻兩口子也是明白人。
趕緊心照不宣的連聲應和:
“不說,鄰里之間互相幫助,這有啥好說的,遠親不如近鄰嘛!”
這頓飯。
酒不足,飯不飽。
不過秦山倒也沒覺得有啥。
本來嘛。
東西送出去,那就是人家的了。
人怎麼安排,全憑自個兒做主。
送出去了,再嘰嘰歪歪,指手畫腳,大老爺們兒,沒有這樣兒的。
把家裡老太太和小豆丁安排妥當。
秦山便起身告了辭。
回到後院兒時,都快月上中天了。
劉老二、劉老三這對難兄難弟竟還在門口甩鼻涕。
秦山瞅了眼,沒再搭理他倆。
回手胡擼了把秦溪的腦袋,問道,“吃飽了不?”
“還成吧。”秦溪跟個小大人似的。
想了想又道,“三大爺今兒挺大方。”
秦山:“懂的還挺多。”
秦溪:“不像糞車過去都要嘗鹹淡的。”
秦山:“…”
“成吧,回屋睡吧,明兒一早給你買豆汁兒焦圈兒。”
…
秦家也是一大一小兩間屋。
秦馬氏和秦溪,祖孫倆住大屋。
秦山自己睡在小屋。
栓上屋門,躺平,舒舒服服的把雙手枕到腦後。
秦山閉上眼,用意念進入農場空間。
剛一進入,就聽到一串毫無感情的提示音:
【叮——系統接收柴雞三隻。】
【叮——系統已自動將三隻柴雞升級為封開杏花雞。】
【叮——系統接收麻鴨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