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打兒子也算是這四合院裡的傳統老專案了。
大家夥兒雖然嘴上沒說啥,但其實心裡都挺瞧不上他這號的。
你說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上外頭逞威風,上外頭擺官威去,在家打孩子叫什麼能耐?
可劉胖子自個兒卻不這麼想。
他認為自個兒是位教子有方的嚴父,甚至為此洋洋得意。
“打他,那是為了他好,慣子如殺子,父嚴才能子孝。”要說起打兒子理論,劉胖子可不困了,那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張桂香翻了個白眼,“那也沒你這樣三天兩頭一頓打的,也不怕打出仇來。”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要是打出仇,那證明打的還不夠!”劉海中挺著肚腩笑道。
在家裡,他說一,他那仨兒子絕對不敢說二,跟他記仇?還反天了!
瞅他那德行,張桂香撇撇嘴,心說你要是知道秦山在背後怎麼挑唆你那倆兒子的,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山子,吃了沒?沒吃讓你二大媽就手給你下碗麵?”毫不知情的劉海中還在跟秦山套近乎。
“不麻煩二大媽了,鍋裡熥著包子呢,我這湊合口得了。”秦山擺擺手,“還是讓您家老二老三多吃點兒吧,瞧把孩子餓的,跟小雞崽兒似的。”
正說著,便見劉光福頂著倆腫成桃的眼睛,和腦門上的大鼓包從屋裡出來,一臉懨懨的喊了聲,“爸,吃飯了。”
“嘿!小倒黴蛋兒來了。”秦山十分缺德的咧嘴一笑,並掀開鍋蓋,在騰騰熱氣中拿起個包子,衝他晃了晃。
“…”腫頭腫眼的劉光福默默捏緊了拳頭。
只有他明白這是啥意思,他也想像山子哥那樣,不服就幹,咵咵給他爹幾個大比兜子。
可他還是個小孩兒,真敢造反,他爹肯定把他掃地出門,那他就得去當叫花子…
這麼冷的天兒,就算餓不死,也會凍死…
就在劉光福邊神遊,邊思考著到底是當叫花子,還是繼續捱揍時,許大茂一扭頭,被身後那張腫臉嚇一大跳。
“我說二大爺,您這下手也忒狠了,瞅把我光福兄弟打的,跟個發麵饅頭似的。”
“你不懂,這叫不打不成材。”劉胖子壓根不當回事兒。
以上位者的姿態拍拍劉光福的肩膀,邁著四方步,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昨兒他一氣之下是打的比平常稍微狠了點兒,可他兒子不照樣服服帖帖的來喊他吃飯?
這,就是一家之主的威嚴!
“呸!不是個東西!”待劉家屋門關上,許大茂啐了口唾沫罵道。
連他這不是東西的都覺得劉海中不是東西,可見這胖子真不是個東西!
“那小閻王坑你多少回了?你那腰才剛好,又跟他套啥近乎?”二大媽把鹹菜盤子往他家老劉面前推了推。
“什麼套近乎?那叫了解年輕人的思想,發現問題及時糾正,是我身為二大爺的職責所在!”劉胖子端起飯碗,不滿的一咂嘴,“婦道人家,說話沒有水平你!”
二大媽無語,心想你話倒是說的漂亮,可這麼多年了,不也沒當上領導??
“看看中院兒,一個賈家,一個傻柱,鬧的那是烏煙瘴氣!”劉胖子搖了搖頭,話鋒一轉,“再瞧瞧咱後院兒,在我這二大爺的管理下,一片欣欣向榮不說,就連刺兒頭秦山和攪屎棍許大茂都能改邪歸正,成了廠裡的表彰物件,兩院兒一比,高下立判!這說明啥?”
二大媽:“…”
劉光齊:“…”
劉光天:“…”
劉光福:“…”
“說明我領導有方!說明我的能力在老易之上!”劉胖子氣勢十足,“今年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