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中國政府和軍方都想通了這個道理,知道自己國家已經沒有能力再保住“雲蝶戰甲”了,於是向“技術團隊”下達通知,通知中說道:“本次實驗研究僅剩最後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如果再無實質進展,三天後立即終止實驗,‘雲蝶戰甲’上交聯合國!”
整個“技術團隊”的人全都傻眼了,這些人耗費了大半年的時間,放棄了其它工作,專門研究“雲蝶戰甲”和“雲蝶程式”,現在實驗剛剛有點眉目,卻要被強行終止了,每個人的心裡都不是滋味。
可是軍方傳過來的“通知”就擺在面前,那是強制性的命令,不容商量,沒有迴旋的餘地。專家們全都盯著大螢幕上的“心門箭鎖”,一個個呆若木雞,神情沮喪。整個實驗室的氣氛異常凝重。
夏老是領隊,他率先打破沉默,開口問道:“各位同志!通知裡說的很清楚,我們就剩三天了,同志們有什麼意見?儘管說!”
其中一位年輕氣盛的專家站起身來,用手指著大螢幕說道:“三天……三天哪夠啊!……你們看,我們光是在這道‘心門箭鎖’面前就已經徘徊了三十天了!就算現在立刻破解了這道‘心門箭鎖’,可是那‘通靈玄隧’裡面究竟有多少道這樣的謎團啊?誰也不知道!即使再給我們三十天、三百天,也未必能解得開這‘雲蝶戰甲’的秘密。我們解不開,他們那些老外就能解得開嗎?依我看,‘雲蝶戰甲’上不上交聯合國,其結果都是一樣,不如就放在自己手裡繼續研究,乾脆別理那幫老外的茬!”
另一位年齡相對老點的專家接話道:“我雖然不贊成用強硬的態度抗拒聯合國的命令,但是我也認為確實不該把‘雲蝶戰甲’上交給外國專家,因為他們接手之後還是得從頭做起,可能要耗費更多的時間,另外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
這位專家說到這裡,用手指了指正在被催眠中的穆潼,然後接著說道:“現在的情況極為特殊,‘雲蝶戰甲’必須穿在穆潼身上才能開啟‘雲蝶程式’,而穆潼卻是個‘半文盲’,他的‘軟體知識’和‘英文水平’基本上都是零,我們跟他交流這麼久,才勉強形成一點默契,如果把穆潼放在外國專家面前,恐怕連溝通都是個困難,更不用談研究了!”
其他專家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把‘雲蝶戰甲’和穆潼留在我們這個團隊裡,起碼還能看到一絲希望,如果把‘雲蝶戰甲’和穆潼交給其它國家的團隊,恐怕就徹底沒希望了!”
夏老聽完眾人的意見,點了點頭說道:“我與大家的意見完全一致,我現在就把意見反饋上去,無論如何,也得讓國家幫我們多爭取些時間。另外,拜託同志們再加緊分析,看看是否還有我們沒嘗試過的方法,不管能不能爭取到時間,開啟那道‘心門箭鎖’都是當務之急!既然它是‘門’而且又帶‘鎖’,那麼它就一定是可以開啟的。既然它這麼難開,就說明它裡面的東西一定是很重要的。也許我們想要的東西全都在裡面,所以請同志們務必開動腦筋,尋求破解之道。我就不相信,憑我們兩百多人的力量、兩百多顆腦袋裡面裝的智慧,再加上兩臺‘超級計算機’的幫助,就真的破解不了國興設定的這道‘心門箭鎖’嗎?”
聽夏老這麼一說,“技術團隊”的所有人不但沒有被鼓舞起來,反而更加垂頭喪氣了,因為每一個人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這三十天下來,人們的腦汁都快熬幹了,就連膽汁都跟著熬進去了,仍舊毫無進展,那道“心門箭鎖”連個縫都沒有被撬動一下。
科學家們一輩子積攢起來的自信心在這道“心門箭鎖”面前撞了個稀碎。所有人又都陷入了沉默,大家繼續傻傻地發呆,靜等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偶爾會有人發出一兩聲嘆息,接著又是更長時間的沉默。
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天時間,馬上到開飯時間了,夏老讓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