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溫和地說,“可能霍莉小姐自己並沒有打過那個電話,可能是有什麼人模仿了她的聲音。你能想到可能會是誰嗎?”
帕金斯茫然地盯著他。“哦,不,先生,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確信沒有人能模仿霍莉小姐的聲音。她的聲音非常的……嗯,非常的獨特,如果我可以這麼說的話。而且她說話有自己的方式。哦,不,不可能是有人能模仿霍莉小姐的聲音。”
但帕金斯有些不對勁。見鬼,傑克心想,這傢伙有所隱瞞。而且他比任何人都要害怕。
“試著回想一下昨晚,”馬龍說,“有沒有什麼情況……哪怕任何一點小小的情況……你漏掉,沒有提到,你忘記了說的—……或者,你覺得不夠重要而沒有說的?”
他們屏息以待他的回答。
帕金斯想了很久才回答,最後搖了搖頭。“沒有了,馬龍先生。”
“好吧。那最近有沒有什麼其他事情……我是說……可能和這起謀殺案有關的事情?”
這一次,帕金斯的回答很快。在傑克看來,太快了。“沒有,先生,沒有任何事情,完全沒有。”
“你在撒謊。”傑克在心裡確信無疑地說。
從這個小個子男人口裡再也撬不出更多資訊,最後,他們讓他去叫帕金斯夫人。帕金斯走到門口時,馬龍又叫住了他,又問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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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帕金斯。為什麼英格哈特小姐要給你女兒留下一千美元的遺產?”
帕金斯突然好像長高了幾英寸,並且展現出一種新的、幾乎令人敬畏的尊嚴。
“這個我不清楚,先生。”
“帕金斯,你在撒謊。”這次馬龍大聲說了出來。
“可能是亞歷克斯小姐對我女兒犯下的錯誤讓她良心不安。”他溫和的眼睛裡閃爍著意想不到的光芒。“但這不是該我討論的,馬龍先生。”帕金斯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多年訓練和服務鑄就的完美面具。“我這就把帕金斯夫人叫來,先生。”
在任何人能叫住他之前他就離開了。
“這個傢伙什麼意思?”馬龍咆哮道。
無人應答。
不一會兒,帕金斯太太走進了房間,馬龍示意她坐下。
傑克注意到,她那張蒼白而不健康的臉上毫無表情,但她無法掩飾眼睛裡流露出的恐懼。
“帕金斯太太,”馬龍開始問道,“昨天英格哈特小姐給她的律師費瑟斯通先生髮了一條資訊。你能告訴我那條資訊的內容嗎?”
“可以,先生。她想讓他今天來這裡,因為她打算修改遺囑。”
“她只說了這些嗎?”
“是的,先生。”
“你知道她打算如何修改遺囑,或者為什麼修改遺囑嗎?”
“不知道,先生。亞歷克斯小姐從來不談論自己。”
“她給你資訊的時候,有沒有顯得心煩意亂,或者和平常不一樣?”
“沒有,先生。”
“昨天或過去幾天,她有沒有接待過訪客,或者接到過電話?”
“沒有,先生。”
馬龍皺起了眉頭。“見鬼……”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跟我說說昨晚的情況。”
她儘可能簡短地講述了昨晚的故事:她原本是去羅傑斯公園看望梅貝爾·帕金斯的,晚上很晚的時候,格倫和帕金斯來找她,告訴她關於霍莉小姐的訊息,他們在醫院白跑一趟後,回到了楓樹公園,發現亞歷克斯·英格哈特被謀殺了,當她回來時,所有人的床都沒有被睡過。對此她沒有解釋。
她只知道所有的鐘都停止了,此外對鐘的情況她一無所知,但以前這些鍾從未停止過。
當她進入英格哈特小姐的房間時,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