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傑克·賈斯特那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最後,他開始為他兩天前對海倫玩的把戲感到有點內疚。
他抬頭一看,驚恐地發現兩滴巨大的眼淚正緩緩地從她光滑的臉頰上滾落。
“哦,求你了,”她懇求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傑克離開,而不讓他知道我告訴你打賭的事?如果他知道了,那就太可怕了!”
丹尼爾·馮·弗拉納根費了好大勁才裝出一副嚴厲的樣子。“妻子不應該對丈夫有所隱瞞。”
更多的眼淚湧了出來,伴隨著壓抑的抽泣聲。警官以一種略顯恍惚的神情拿出一塊看上去很實用的大手帕,為海倫擦去臉上的淚水。
馬龍覺得是時候插手了。“怎麼樣,馮·弗拉納根,我們做個交易吧。如果你同意不讓賈斯特知道你從海倫那裡聽說了打賭的事,我們就會忘記那些關於錯誤逮捕的訴訟的小事。”
馮·弗拉納根臉紅了。“那只是開個玩笑。”
“玩笑成為訴訟的理由,這可不是第一個了。怎麼樣?”
“好吧,好吧,”警官急忙地說,“我一個字也不會說。我會告訴賈斯特,我決定不再扣留他了,就這樣算了。”
直到幾個小時後,馮·弗拉納根才意識到,從海倫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沒人討論過他可能會繼續拘留傑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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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獲釋的手續很簡單。他被帶到馮·弗拉納根的辦公室,臉色蒼白,面容憔悴,西裝皺巴巴的。警官解釋說不必再扣留他進行進一步訊問時,他耐心地聽著。此外,馮·弗拉納根以一種慈父般的口吻補充說,他絕不會阻止一個人去度蜜月。在拘留的這一晚,傑克本來想了一肚子話要對馮·弗拉納根說,但海倫的一個眼神讓他明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此,最後與馮·弗拉納根告別時,他幾乎是含淚地友好道別。
走出門廊時,海倫停了下來,戴上手套。“馬龍,你剛才在小聲嘀咕什麼故意和無原則的騙子?”
“我只是說,我很樂意讓你站在證人席上。當然,是作為我的證人。”
“不管怎樣,我把傑克從監獄裡救出來了。”
馬龍說:“要是好運再合理一點,你們倆下次就該一起進監獄。”
“要是真那樣,”傑克惱火地說,“你就回家去抱著整套該死的法律大全。”
他還沒來得及再多說,就有兩個一直在大樓入口附近閒逛的人突然走了過來。
“你——傑克·賈斯特——”
傑克轉過身來。“你們想幹什麼?”
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矮小、瘦弱,但肩膀寬闊的男子,長著一張硬朗而蒼白的臉,頭髮烏黑髮亮。他的衣服,從閃著微光的淺褐色鞋尖到深紫色黑色圓頂禮帽頂部,都只能用時髦來形容。事實上,海倫後來說,用時髦來形容都還太保守了。
“我想跟你私下談談,”那人說。他嘴裡的香菸說話時幾乎沒動。
傑克說:“這兒就夠私下的了。”
那個陌生人皺了皺眉。“我不想當著別人的面講話。”
“行了,喬治,”馬龍出乎意料地說,“我是賈斯特先生的律師。你信任我,不是嗎?”
那個被他稱作喬治的人盯著他,然後笑了起來。“馬龍,我一時沒認出你來。”他只猶豫了一下。“老闆想跟賈斯特先生談談。我今天早上一直在這兒等著他出來。”
“為什麼?”馬龍問道。
那個歹徒面無表情。“他想跟他做筆交易。”
“什麼樣的交易?”
這個問題顯然無法回答。
“告訴你老闆,寫信給我的律師,”傑克不耐煩地說著,朝汽車走去。那兩個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