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律師擦了擦他那張通紅的臉。“即使她真的殺了人,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即使警察發現了屍體,也沒有什麼能證明這起謀殺案與內爾·布朗有關。沒人會跑到警察那裡去舉報,說她以前和死者一起共度過閒暇的時間,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如果情況真的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你也可以阻止這件事登報,不然她僱用公關幹什麼?”
“你忘了那些信,”傑克說。
“信?信-信-信?”
“她寫給保羅·馬奇的信,”傑克說。他慢慢地補充道,“我不知道這些信在誰手裡。但我會猜是殺了馬奇的那個人。”
海倫明智地點了點頭。“這說得通。有人知道他有那些信,為了得到信而殺了他。”
“你明白就好。”
“你們兩個太樂觀了,”馬龍咆哮道。“可能有五十個人有五十個理由去殺保羅·馬奇,而且都與信無關。”
“如果是這些中的一個,”傑克溫和地問道,“那那些信現在在哪兒?為什麼不見了?”
“內爾可能在拜訪時找到了那些信,並銷燬了它們,”律師猜測道。
“那她為什麼要對我撒謊?”傑克質問道。“如果她找到了信並銷燬了它們,她會第一個告訴我的。”
“也許馬奇把信藏在了公寓的某個地方。”
“我們搜查了公寓。我們倆都搜了。除了撬地板以外,什麼都搜了。”
“他把信藏在了遠離公寓的某個地方,可能是某個保管箱裡。”
“但如果他打算把信賣給內爾,那他就會把信放在公寓裡,”傑克反駁道。
馬龍呻吟了一聲。“好吧,該死,我不會和你爭辯的。他是因為內爾·布朗的信而被殺的。”他停下來想了想。“還有其他人想敲詐內爾,並知道那些信的價值。或者,是內爾的一個朋友知道了信的存在,也知道馬奇在敲詐她,於是殺了他並拿走了信。誰會為內爾做這樣的事呢?”
“圖茨,”傑克說,“但他對馬奇一無所知,而且他本來就瘋了。貝比,但他對馬奇也一無所知。樂隊的領隊路·西爾弗,播音員鮑勃·布魯斯,負責她節目的麥克伍茲,製片人奧斯卡·傑普斯,工程師舒爾茨,還有我。”
“你殺了他嗎?”馬龍問道。
“我有考慮過,但我到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儘管如此,”馬龍說,“如果有人為了保護內爾而這麼做,她最終會拿回那些信的。信會被寄給她。或者她會聽到一些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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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已經知道了,”傑克說。“我早上之後就沒見過她。”
“早上?”海倫好奇地問。
“我不想讓她在那種狀態下回家,所以我在馬克斯酒吧讓她喝了很多蘇格蘭威士忌,然後我和服務生用貨運電梯把她送了上來。”
“一天之內兩次,”海倫評論道。“我很想知道那個服務生對你的看法。馬龍,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有兩個選擇,”約翰·馬龍若有所思地說。“兩者都有風險。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可能會有人拿著那些信來,讓內爾再次陷入麻煩。如果我們找出是誰殺了馬奇,我們也可能因此把她牽扯進來。當然,”他補充道,“前提是我們能找出是誰殺了他。還有,”他總結道,“這一切是真的發生了,而不是你的幻覺。”
“我沒有幻覺,”傑克憤怒地說。“是圖茨有幻覺。”
房間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和沉默。
“但是你看,”海倫突然說道。“為什麼要殺一個人,然後把屍體留在那裡不管不顧一段時間,之後再回來移動屍體並清洗地板呢?”
“也許兇手天生就:()馬龍探案之三點的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