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奧格里奇夫人總是慣著艾倫,因為覺得她有這麼一個吝嗇的父親。但在我看來,有奧格里奇夫人這樣的母親,就足以毀掉任何一個女孩的年輕人生了。”
“奧格里奇一家的家庭生活無疑非常有趣,”馬龍咆哮道,“但我看不出這和已故的約書亞·岡布里爾有什麼關係,也看不出你為什麼對他被謀殺這件事如此興奮”
傑克耐心地說:“賭場啊,馬龍。位置絕佳,名聲在外,客戶群優質。”
律師盯著他。“你真的會為了贏得一個夜總會的所有權,而把謀殺的罪名扣在別人頭上嗎?”
“如果莫娜·麥克萊恩對待這個賭約足夠認真,以至於去殺了這個人,”傑克固執地說,“那我也可以足夠認真對待這個賭約,至少會試著去贏下它。”
“而且,”海倫補充道,“如果家裡能有一家夜總會,那就太棒了。想想我們能省下多少錢。”
“傑克說得對,”喬治·布蘭德說,“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道德上的責任去贏得那個賭注,或者至少試一試。”
馬龍哼了一聲。“你們都在假設這起謀殺案是……”
“見鬼,”傑克說,“我們看到她正在前往犯罪現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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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盯著他。“丈夫不應該對妻子有所隱瞞。”
“我沒有,我只是忘了。布蘭德先生,莫娜·麥克萊恩有車嗎?”
“有兩輛,”喬治·布蘭德立刻回答,“還有一個司機。”
“那她為什麼會乘坐計程車呢?在謀殺案發生前僅僅四十五分鐘,也就是一點半的時候,她在州街和迪維森街的交叉口處打了一輛計程車,沿著州街朝麥迪遜街的方向行駛。”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這時甜點和咖啡送上來了。馬龍用力攪動著咖啡,點燃了一支雪茄,若有所思地透過煙霧凝視著前方。
“莫娜·麥克萊恩怎麼可能認識這樣一個傢伙,以至於要殺了他呢?”
“也許她並不認識他,”海倫立刻說道。
傑克搖了搖頭。“那不行。她說過,某個她有動機去殺的人。如果我要證明是她殺了約書亞·岡布里爾,我就必須得找出那個動機是什麼。”
馬龍皺了皺眉頭。“殺人的動機大致可以分為三大類。錢、情和恐懼。你自己選一個。”
“莫娜·麥克萊恩現在擁有的財富,幾乎是一半的芝加哥了,”海倫說道,“我也想象不出,她的生活中有什麼愛情重要到足以讓她去殺人,而且她當然不懼怕世界上的任何東西。”
“見鬼,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傑克生氣地說。他看了看手錶。“現在任何一分鐘,警察都可能發現他們那個未確認身份的男人就是約書亞·岡布里爾。在他們發現之前,我想先搜查一下他的房間和辦公室,如果我們能進去的話。”他滿懷希望地看著馬龍。
這位小個子律師狠狠地嚼了一會兒雪茄,低聲咒罵著,最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大串鑰匙扔在桌子上。
“這些鑰匙,裡面有一把,能開啟費爾法克斯酒店的任何一扇門。但如果你們惹上麻煩,別指望我會來幫你們脫身。”
傑克把鑰匙揣進口袋。“岡布里爾的辦公室怎麼辦?”
“大樓的管理員會讓我進去。我認識他,”馬龍說。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好吧,我會去搜查一下岡布里爾的辦公室。但這將是我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得自己搞定。”
:()馬龍探案之三點的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