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他結結巴巴地停下來了。
馬龍笑了。“這沒關係。”
這時海倫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樣?”
“那些床都沒有被睡過。”
他們有些茫然地看著她。
“或者說如果它們被睡過,那就是有人整理過。”
“所有床都這樣嗎?”
“是的,所有的床。格倫的、帕金斯的和霍莉的。”
長時間的沉默。
“但這就太荒唐了!”傑克傻乎乎地說。
“如果格倫的床和帕金斯的床沒有被睡過,”馬龍慢慢地說,“那麼女孩的故事有一部分似乎是真的。關於進入他們的房間並發現他們不見的那部分。但她的床也沒有被睡過,而根據她的故事,她當時在床上睡覺,而且……不,這說不通。”
“你忽略了一件事,”海倫突然說,“霍莉昨晚確實去睡覺了,就在她說的那個時間前後。”
“你怎麼知道?”
“我當時在場。”
“你……什麼?”
“我幫她上的床,”海倫平靜地說,“就在十點之前,我跑過去,還我之前借的一本書。她正準備睡覺,她看起來累極了,幾乎要昏倒了。我幫她蓋的被子,關的燈,然後就趕緊回家了。”
馬龍盯著她看。“是累?還是神志不清?還是其他的什麼?”
海倫盯著他看。“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的,該死,她那時行為古怪。這很難準確描述,但,是的,她不像她自己……”她的聲音漸漸消失,陷入了沉思。
“太好了!”馬龍高興地說。“完美!”他若有所思地擦了擦額頭。
“你完全沒理解,”傑克·賈斯特突然說。“你們都是基於一個假設,就是霍莉殺了那個老太太,而且是在她發瘋的時候做的。但她沒有做,她也沒有發瘋。她跟我們這裡的任何人一樣清醒,”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海倫一眼,“而且,可能比我們清醒得多。”
“你是說她沒有做那件事?”馬龍說。
“你說得對,親愛的。你只是從錯誤的角度看,僅此而已。現在你要記住這一點,霍莉是無辜的!”
約翰·馬龍厭惡地看著他。“見鬼!”他冷冷地說。“如果那個女孩是無辜的,那幹嘛還要找律師?”
“如果你自己去跟她談談,”傑克說,“你就會明白。她的故事聽起來可能瘋狂至極,也可能荒謬至極,但它是真實的。而且她頭腦清醒。”
“你是說,你相信那些關於時鐘的鬼話,還有她一直在睡覺而床卻沒有被睡過的說法?”迪克慢慢地問。
“我相信她是在說實話,”傑克告訴他,“有很多事情她不知道怎麼發生的。但她對她所知道的事情說的是實話,這是解開某些事情的關鍵。記住,床沒有被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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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床也沒有,”馬龍提醒他。
“我知道。這一點也很重要,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它確實很重要。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它一定意味著什麼。還有她的夢,那也有意義,我不知道是什麼,但一定有。”
“你喝多了,”迪克不耐煩地說。
“我沒有幻覺,如果你是指這個的話,除非你把她也當成一種幻覺,”他朝海倫豎了豎大拇指,“你看,你也看到了她。”
“傑克在喝多的時候思維會更清晰,”馬龍根據長期經驗說道。
“希望你也是,”傑克說,“去看看那個女孩。她是你的委託人。”
“好吧,”馬龍說著,在桌子底下翻找他的帽子。
“我開車送你們過去,”海倫主動提出,“我開車送你們所有人過去。”
傑克臉色蒼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