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便急切地喊道:“子琪,你怎麼樣了?”
馬婉儀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腳下的步伐也有些凌亂。
她快步走到杜子琪的辦公桌前,雙手緊緊地抓著桌沿,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更清楚地看到杜子琪的傷勢。
子琪看見她眼中含著淚水,把她一把拉到身邊,說道:“婉儀親愛的,我真沒有什麼事,這不好好的嗎?”
馬婉儀被杜子琪猛地一拉,身子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了杜子琪身旁的椅子上。
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聽到杜子琪的話,忍不住哽咽起來:“你還說沒事,要是真沒事,怎麼會傳出你受傷的訊息?你知不知道,我聽到的時候,心都要碎了。”
杜子琪心疼地看著馬婉儀,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地說:“別哭別哭,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你看,我真的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說著,還故意活動了一下手臂,想要證明自己並無大礙。
馬婉儀卻不依不饒,她抓住杜子琪的手,嗔怪道:“你總是這樣,什麼都自己扛著,也不想想我有多擔心。這次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你必須老老實實跟我說清楚。”
杜子琪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拗不過馬婉儀,只好緩緩說道:“就是在處理貨運的事情時,不小心和別人起了點衝突,受了點皮外傷,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馬婉儀皺著眉頭,一臉的不相信:“只是起了衝突?你別想糊弄我,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傷你?”
馬婉儀用眼角的餘光掃向杜子琪的辦公桌,她發現紙簍裡有一個藥瓶,接著她俯身撿起那藥瓶,看到這是治療槍傷的藥。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拿著藥瓶的手微微顫抖,轉身對杜子琪說道:“子琪,為什麼你要瞞著我?你受的傷絕不是和別人打架鬥毆的傷那麼簡單!”
杜子琪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試圖解釋:“婉儀,你別胡思亂想,這......”
馬婉儀打斷他,聲音因為憤怒和擔憂而提高:“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情,讓你連我都要瞞著?”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杜子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杜子琪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終於緩緩說道:“婉儀,這次的事情很複雜,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馬婉儀咬著嘴唇,說道:“你以為這樣瞞著我,就是為我好嗎?我們說好要一起面對困難的!”
杜子琪把馬婉儀摟在懷中,用手摸索著她的秀髮。馬婉儀將頭靠在杜子琪的胸前說道:“子琪,你快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子琪說道:“婉儀,這件事太兇險,你知道以後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馬婉儀卻倔強地說道:“你不讓我知道,難道你有危險,我就能夠活得快樂嗎?”
正當二人談話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就聽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杜先生,紙裡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你不如把這件事告訴馬小姐。”
說完話,一個人已經到了門口,只見她手裡提著盒子,飄來了一陣子飯菜的香味。
馬婉儀愣了一愣,目光定在了站在門口、身著旗袍的這個女子身上。
她那身旗袍是用上乘的絲綢製成,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貼合著她的身形,更顯婀娜多姿。
然而,引人注目的並非僅僅是她的衣著,而是她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
她的面容姣好,肌膚白皙,宛如羊脂玉般溫潤
一頭烏髮整齊地挽在腦後,幾縷碎髮俏皮地垂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嫵媚。
但她的眼神,雖溫柔如水,卻又透出一股堅毅,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讓人不敢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