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家照相館,舞子都神色嚴厲地向店主出示證件,然後要求檢視近期拍攝的所有照片。她仔細地翻閱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面孔。
徐大麻子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舞子一個不順心拿他撒氣。
查了幾家照相館都一無所獲,舞子的臉色愈發難看。
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在一家名為“光影留念”的照相館裡,她發現了一張疑似那名女子的側面照片。
舞子拿著照片,轉頭看向徐大麻子,問道:“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徐大麻子眯著眼瞧了瞧,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有點像,但不敢肯定。”
舞子瞪了他一眼,繼續向店主詢問照片拍攝的時間和相關情況。
舞子檢視了這個照片的拍攝日期,正好與車站特派員被襲的時間相吻合。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拿著照片對身邊的手下說道:“立刻去調查這個時間段在照相館附近出現過的人,一定要找到與此事相關的線索!”
手下們齊聲應道:“是!”
舞子又轉頭看向徐大麻子,冷冷地說:“這次要是因為你的不確定耽誤了大事,有你好受的!”
徐大麻子連忙點頭哈腰:“舞子小姐放心,小的一定全力協助。”
舞子派出去的探子向她反映了一個情況,緊接著一個人被帶了進來。
此人賊眉鼠眼,身材幹瘦,縮著脖子,眼神飄忽不定,一副猥瑣之相。
他穿著一身破舊且不合身的衣服,上面佈滿了汙漬和褶皺,頭髮也亂蓬蓬的,像是許久未曾打理。
那臉上更是坑坑窪窪,還留著幾道細長的疤痕,讓他看起來更加猙獰。他一進門,就不停地用手搓著衣角,雙腿微微顫抖,似乎對眼前的場景充滿了恐懼。
舞子冷眼斜視眼前這個衣衫邋遢的人,她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舞子小姐,小的叫李二狗,是這一帶跑腿打雜的。”
舞子冷哼一聲:“說吧,探子說你知道些情況?”
李二狗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舞子小姐,小的那天正好在照相館附近,看到一個女的,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跟您要找的人有點像。”
舞子眼神一凜:“仔細說來!”
李二狗告訴舞子,車站遇襲兩個小時前,他曾看見這個女子在街頭的咖啡館門前和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長衫蓄著絡腮鬍子的人聊了一會兒,緊接著那個蓄著絡腮鬍子的男子就走了,而這個女子則坐著車離開了。
李二狗講述完他目擊的情形之後,他目光轉向一旁。
當他發現舞子身後的徐大麻子之後,不禁驚叫出聲來說道:“是你!”
舞子眉頭一皺,喝道:“李二狗,你亂叫什麼?”
李二狗顫抖著伸出手指向徐大麻子,“舞子小姐,就是他!那天在咖啡館門口,我看到他和那個女的在一起!”
徐大麻子臉色驟變,慌忙說道:“李二狗,你可別胡說!我怎麼會和那女的在一起?”
舞子眼神凌厲,“徐大麻子,到底怎麼回事?你最好老實交代!”
徐大麻子額頭冒汗,“舞子小姐,這小子胡說八道,冤枉我呀!”
舞子冷哼一聲,“是不是冤枉,等查清楚便知。來人,把他們都給我帶下去好好審!”
杜子琪受傷的訊息被馬婉儀得知了,她心急如焚,立刻趕往江北貨運公司。
馬婉儀一路小跑,來到杜子琪辦公室的門前,連氣都沒喘勻,便一把推開了那扇大門。
只見她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雙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