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
一條帶著倒刺的鐵鞭被拿了過來,執行者高高揚起鐵鞭,然後狠狠地抽向陳清祥。“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刑堂,陳清祥的身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痛苦地慘叫起來。
一下又一下,鐵鞭如雨點般落下,陳清祥的身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他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乎發不出聲音。
雷豹就那樣冷冷地看著,直到陳清祥已經奄奄一息,他才再次開口:“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若再有下次,哼!”說完,他轉身大步離去,留下陳清祥在血泊中痛苦地抽搐著。整個刑堂瀰漫著血腥與恐怖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陳清祥強忍著身上如火燒般的劇痛,抬起那滿是血汙且無比虛弱的臉,用盡全身力氣,用那幾乎不成調的聲音對雷豹喊道:“豹爺……豹爺啊!我……我不甘心吶!我之所以來求您對付馬福貴和杜子琪,真的不單單是我個人的恩怨啊!這其中……這其中可是涉及到咱們青幫的利益啊!
那馬福貴近些年越來越囂張,他的漕運生意不斷擴張,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咱們青幫在這一帶的利益佈局啊!
還有那個杜子琪,他在馬福貴身邊,就是馬福貴的得力爪牙,他們狼狽為奸,遲早會成為我們青幫的心腹大患吶!豹爺,我真的不是有意瞞您,我是一心為了青幫啊!您……您要明察啊!”
說完,陳清祥再也支撐不住,頭一歪便昏了過去,那染滿血的身軀在這一刻顯得如此淒涼又無奈。
雷豹看著昏死過去的陳清祥,皺了皺眉頭,隨後一揮手說道:“把他給我弄醒!”
手下趕緊端來一盆冷水,潑在了陳清祥身上。陳清祥一個激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還帶著痛苦與恐懼。
雷豹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陳清祥喘了幾口氣,艱難地開口道:“豹爺……那馬福貴,他竟然插手江北棚戶區的拆遷!您想想,如果那裡的居民都走了,我們青幫上哪去收保護費啊!那可是我們的一大財源吶!”
雷豹一聽,頓時怒火中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好他個馬福貴,竟敢動我的乳酪!”他來回踱步,心中的憤怒不斷翻湧。
“那個杜子琪,他在這件事裡扮演著什麼角色?”雷豹停下腳步問道。
陳清祥趕緊回答:“豹爺,那杜子琪就是馬福貴的得力干將,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出面操辦。這次的拆遷,他肯定也沒少出力!”
雷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哼!杜子琪是吧,我倒要會會這個傢伙,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敢擋我青幫的財路,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隨後,雷豹開始召集手下,準備好好謀劃一番,要給馬福貴和杜子琪一個狠狠的教訓,一場青幫與漕運之間的激烈衝突,似乎即將拉開帷幕……。
“堂主,依我看,我們可以先派人去摸摸杜子琪的底,看看他日常的活動軌跡和身邊的護衛情況。”一個手下提議道。
雷豹點了點頭:“嗯,這個主意不錯,立刻去辦。”
幾天之後,手下帶回了詳細的情報。原來杜子琪每天都會去一家名為“如意坊”的茶樓喝茶,而且身邊通常只跟著兩個護衛。
雷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很好,那我們就在這如意坊動手。”
他們精心策劃了一場行動,挑選了青幫中最為精銳的幾個殺手,準備在杜子琪下次去茶樓時動手。
然而,到了那天,當殺手們埋伏在如意坊周圍時,卻遲遲不見杜子琪的身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雷豹心中漸漸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堂主,會不會是我們的計劃洩露了?”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可能!我們的行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