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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鬧事

杜子琪?什麼來頭?你別給我含糊其辭!”

陳清祥趕忙擺手,陪著笑說:“哎呀,豹爺,就是個小角色,您不用在意他什麼來頭,您只要幫我把他……”

“少他媽給我廢話!”雷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不說清楚,這錢你拿走,事兒我也不管!”

陳清祥被嚇了一跳,身體一抖,咬了咬牙,心想只能胡亂編造一些了,於是他眼珠子一轉,開始編造起杜子琪的“罪行”來。

雷豹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根本不想聽陳清祥這些屁話。

在他看來,如果杜子琪僅僅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那他動手的話簡直就是有失自己的身份,這可不是他雷豹會去做的事情。

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絕不會輕易為了這樣的小事而自降格調,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如此。雷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似乎對陳清祥所講的一切都滿不在乎。

陳清祥偷偷瞄了一眼雷豹,見他依舊不動聲色,那仿若雕塑般的面容沒有絲毫波瀾。陳清祥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他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道:“豹爺,您……您倒是說句話呀!”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發顫,臉上帶著一絲急切與慌亂,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擔憂,似乎在努力揣度著雷豹此刻心中所想。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著,身體也微微前傾,試圖從雷豹那威嚴的面容上看出哪怕一絲的情緒變化,然而卻一無所獲,這讓陳清祥愈發覺得忐忑不安起來。

在幫會的大廳中,光線有些昏暗。這時,一個幫會成員急匆匆地拿著一份《海港晚報》走了進來,神色緊張地來到雷豹面前。

“豹哥!這上面說杜子琪是漕運獨龍馬福貴的人,而且還聽聞馬家千金對他很是喜歡吶!”那幫會成員聲音都有些發顫,邊說邊將報紙遞了過去。

雷豹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那如刀削般的面龐此時彷彿覆蓋上了一層寒霜,濃黑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雙眼瞪大,眼珠子里布滿了憤怒的血絲,如同一頭即將暴怒的雄獅。

“好你個陳清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交實底!你安的什麼心!”雷豹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炸響,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怒火。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腮幫子鼓鼓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心中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

陳清祥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解釋道:“豹爺,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啊,我真不是故意瞞著您啊!”

他的臉色煞白,嘴唇都有些哆嗦,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心裡懊惱不已,後悔自己沒有早點把事情說清楚。

整個大廳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彷彿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讓人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而雷豹那憤怒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讓人不寒而慄。

幫會大廳內,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雷豹坐在堂主之位上,面色鐵青,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出來一般。他死死地盯著跪在下方瑟瑟發抖的陳清祥,咬牙切齒地說道:“陳清祥,你竟敢有意欺瞞於我,真當我雷豹的手段是吃素的嗎!”

陳清祥驚恐萬分,不斷地磕頭求饒:“豹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啊!”

但雷豹豈會輕易放過他,他猛地一揮手,冷酷地喊道:“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執行青幫刑罰!”

立刻有幾個彪形大漢衝了進來,如狼似虎地將陳清祥架了起來。他們把陳清祥拖到了幫會的刑堂,將他綁在了一根粗大的柱子上。

雷豹緩緩踱步而來,他的腳步聲彷彿死神的臨近。他看著陳清祥,眼中沒有絲毫憐憫。“給我用鐵鞭!”他冷冷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