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唆使巡捕殺人的事情,他本人並不知情,白文傑也不在家裡。如果他真的觸犯法紀,自己也會大義滅親。
在處理新聞輿論的同時,白啟山決定先派一些人帶著錢財去安撫死者家屬。他表面上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承諾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把事情先穩住。
然後背地裡再找些混混去威脅那些家屬,讓他們不敢再鬧大。
白啟山咬著牙,眼神中透露出狠厲,自言自語道:“哼,我就不信我白啟山擺不平這些事情!”
一系列反擊手段所取得的成效,白啟山眯著眼,看著眼前逐漸被遏制住的不利態勢,心中頗為滿意。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門被猛地撞開,管家白二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那模樣活像見了鬼一般。
白啟山的眉頭瞬間皺起,臉色一沉,大聲喝道:“你慌什麼慌!成何體統!”
白二滿臉驚恐,喘著粗氣,眼神慌亂地看著白啟山,結結巴巴地說道:“老爺,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他的身體還在止不住地顫抖著,彷彿遇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白啟山“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怒目圓瞪,快步走到白二面前,厲聲道:“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中滿是威嚴和急切,緊緊盯著白二,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個究竟來。
白二聲音顫抖著對白啟山說道:“老爺,不好了!那些學生把咱家的藥鋪都圍住了!”
白啟山一聽,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驚愕與憤怒,他猛地跨前一步,揪住白二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
白二被嚇得一哆嗦,連忙繼續說道:“他們,他們不但阻止客人來往,還,還在藥鋪的門上潑了墨啊!現在所有藥鋪的生意,因為那些學生的圍堵,已經完全處於停滯狀態了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臉上的表情痛苦而又無奈。
白啟山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狠狠地甩開白二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罵道:“這些學生!他們怎麼敢!”
夜幕籠罩著整個海港,冷冷清清的街道在黯淡的月色下顯得格外寂靜。
白啟山陰沉著臉,腳步匆匆地朝著一所宅子走去,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他的面色如鍋底一般陰沉,心中滿是對那些鬧事學生的憤怒。
來到宅門前,白啟山“砰砰”地敲了幾下門,不久裡面傳來一個有些諂媚的聲音:“來了來了。”
門開啟後,王喜財看到是白啟山,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腰也不自覺地彎了下來,說道:“哎喲,白老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呀?”
說著,他連忙側身請白啟山進來。
白啟山黑著臉,一言不發地走進屋內。他站在屋子中間,雙眼緊緊地盯著王喜財。
王喜財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笑容有些僵硬,搓著手說道:“白老爺,您這是……
白啟山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王校長,你可知那些學生在我白家藥鋪乾的好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彷彿要把王喜財給燒穿。
此時,屋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有那老舊的唱機發出“嗡嗡”的聲音。
王喜財一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連忙說道:“白老爺,我這……我這也不太清楚啊,這……”
白啟山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逼視著王喜財,提高了音量說道:“不清楚?哼!你這個校長是怎麼當的!我白家向來與你們學校無冤無仇,那些學生為何要如此針對我家!”
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那昏黃的燈光似乎也在微微顫抖。
王喜財連連點頭哈腰,賠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