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中似乎帶著嘲諷和不屑。
接著,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如同兩把利劍。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神色。
杜子琪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自語道:“哼,白家,你們也有今天。”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身旁的衛雄武,說道:“雄武,這只是開始,我一定要讓白家從此在海港聲名絕跡。”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衛雄武看著他,重重地點了點頭,也對白家充滿了厭惡。
杜子琪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地看著白家父子在打手們的簇擁下漸漸遠去,彷彿在欣賞一場鬧劇的落幕。
他的表情冷漠而堅定,心中似乎在盤算著什麼更為深遠的計劃,而對付白家僅僅只是他宏偉目標中的一部分。
衛雄武看著白家父子在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別提多痛快了,雖然離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還差得遠,但好歹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他咬著牙,眼神中仍透著仇恨,轉頭對杜子琪說道:“杜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杜子琪依舊面不改色,只是那嘴角微微翹動了一下,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他冷笑著說道:“雄武,你說把鍋裡的水燒開,這怎麼辦呢?”
“當然是添柴了!”
杜子琪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就給這件事,給白家再添把火。”
說這話時,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白家父子離去的方向。
杜子琪緩緩地從懷中拿出一沓厚厚的錢,他的動作不緊不慢,神色卻格外認真。
他將那沓錢遞向衛雄武,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說道:“雄武,拿著這些錢,去安頓好這些死者的親屬,給他們買些生活上的物品。”
衛雄武一聽,連忙擺手,臉上滿是感激與為難,說道:“杜先生,你已經幫我們很多的忙了,這錢我們真的不能要。”
杜子琪卻不容置疑地將錢往衛雄武手裡塞,語氣嚴肅地說道:“拿著!這是應該的。”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絕的威嚴。
衛雄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住了那沓錢,緊緊地握在手中,他看著杜子琪,鄭重地說道:“杜先生,謝謝你。”
杜子琪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像是在謀劃著什麼。
他湊近衛雄武,壓低聲音說道:“你再找些學生來,讓他們好好照顧照顧白家的生意。”
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衛雄武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杜子琪的意思,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會意的笑,說道:“我懂了,杜先生,我這就去辦。”
白啟山陰沉著臉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氣。
他猛地抄起手邊的茶碗,狠狠地摔向地面,茶碗瞬間四分五裂。
白啟山瞪大雙眼,滿臉怒容,破口大罵道:“白文彪你這個蠢貨!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把白家的名聲都搞壞了!”
白文彪站在一旁,低著頭,一聲不吭,心裡卻滿是不服氣。
白啟山喘著粗氣,站起身來,用手指著白文彪,惡狠狠地警告道:“我告訴你,白文彪,你不準再摻和進來,要是再敢給我惹事,我就打斷你的腿!”
此時的白啟山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焦慮。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心中思忖著:眼下,要向白家討公道的死者家屬、輿論的壓力、還有白文傑的失蹤,這一樁樁的事情,都如同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口。
白啟山搞錢買通了幾家報館,讓他們對自己進行正面報道。
他當著公眾的面,擺正自己的態度,表示對於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