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神聖理想,而他所有靈性和道德的需要,現在都繫於一個人的身上……換句話說,他所愛的物件就是上帝……當人的世界觀不再是相信上帝照管廣大的信徒群體時,他就想要找到另一位有神性的“你”……我們把愛侶提升到上帝的地位,究竟是想要得到什麼呢?我們想要得到的是救贖——不折不扣的救贖。
這正是雅各所做的,並且如貝克所指出的,這也是我們文化 中千千萬萬的人正在做的事。我們社會中的流行音樂和藝術呼籲我們要一直這樣做下去——把我們心中對生命意義和超凡性的最深需要,寄託在愛情上。流行歌曲告訴我們,“你什麼也不是,直到有一天有人愛你”,而我們整個的文化對此都 信以為真。我們不斷地幻想著,只要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心靈 伴侶,我們生命中所有的傷痕就都會得到醫治。但是當我們 的期盼和希望真的達到那個程度時,即如貝克所說的“所愛 的物件就是上帝”時,我們就會發現沒有任何一個情人、任 何一個人,能夠承擔起這個角色,或有那種資格和生命,因 此最後不可避免的結局,就是苦澀的幻滅。
?愛情的力量
有人說貝克的文化分析已經過時了,因為我們現在是“一拍即合的文化”(thehookupculture),年輕人把性行為當作是平常、隨便、不需要委身和負責的事;越來越多的人只要 性,而不要有建立彼此關係的約會或是做男女朋友。為了要兩性平等的緣故,女性們開始說:“在性事方面,我們也要和男性一樣地享受。”朋友之間也越來越有“不動感情只要性” 的情形。因此能肯定的是,我們的文化已經不再需要從“天啟型的愛情”中得到人生的盼望。然而一旦我們甩掉清教徒的信仰,就會以為性行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是你不要以為性行為沒有什麼。
美國普利策文學獎的得主斯坦普(ura sessions stepp)在她的《解脫》一書中說,大多數的年輕女性並不能從這種“一拍即合”的關係中得著滿足,雖然她們通常不會向同伴承認這一感受。此外,我們的文化極度注重外表的美麗和性感,但這一點卻正好顯示出“性行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的看法不正確。在20世紀40年代,cs路易斯(cslewis)從他在英國的許多學術界朋友那裡聽到一種說法,即認為性只不過是像食慾一樣,餓了就會想吃,所以只要認清這一點,而且只要隨時想要有性的時候就能有,那麼就不會再有人為了愛情或性而瘋狂了。cs路易斯對此說大為存疑,因此就假設了一個情況來闡釋他的觀點:
如果你到了一個國家的戲院舞臺上表演,所做的只是把一個 有蓋子的盤子端出來,並且慢慢地掀開蓋子,而在燈光熄滅 之前,讓觀眾看到盤子上所放的一片羊排或是一條燻肉。如 果你所做的這個表演能夠吸引許許多多的人擠滿了戲院,那 你是不是會覺得這個國家的人對食物的渴望是有問題的…… 有一個評論家說,如果他知道有哪個國家的人很流行看這種 食物的“脫衣舞”表演,那麼他就會下結論說,這個國家的 人都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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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路易斯繼續說:我們並不是在性事上餓昏了,而是因 為現在我們能有更多的性;色情業——就像是前面所說的那 個表演——已經是上兆美元的產業了,可見我們對性和愛情 的渴望是和肚子餓了想吃食物不同的。事實上性和愛情對我 們有更深的意義。進化論生物學家認為,人類對性和愛情的 渴望,是大腦的構造所造成的;而基督徒則認為,我們需要 愛情是源於我們擁有上帝的形象(創世記1:27—29;以弗所書5:25—31)。這兩種解釋也許都是對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解釋,愛情對於人的心靈和幻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