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擺手,一臉淡然地說:“不必如此客氣,這種人就該教訓。”
想到杜子琪被關進巡捕房,馬婉儀請求父親出面解決此事。
馬福貴皺著眉頭,語氣有些猶豫地說:“婉儀啊,這事兒可不簡單,爹不想蹚這渾水啊。”
馬婉儀一聽,急切地說道:“爹,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杜子琪曾經挺身而出幫助我打退了無賴,就憑這點,我相信他的人品,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馬福貴還是有些遲疑,但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終究還是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馬婉儀見父親沒有再反對,立刻轉身,對著一旁的皮爾喊道:“皮爾,走,我們去巡捕房。”
皮爾連忙應道:“好嘞,小姐。”
馬福貴給巡捕房的總探長馮長友打了電話,因此馬婉儀和皮爾沒有受到阻撓。皮爾和杜子琪交談後,瞭解到貨倉非禮的案子疑點重重。
首先就是如果杜子琪不懷好意,那麼為什麼他與那名婦女保持著距離,而且他的衣服和手上也沒有撕扯的痕跡。另外,門窗也是完好的,這就證明杜子琪不是硬闖進去的。一個婦人深夜不鎖房門,她是什麼目的?
馮長友面對馬婉儀的質疑,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馬婉儀看著馮長友那尷尬的笑容,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她挺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地直視著馮長友,大聲說道:“馮長友,你別再裝傻充愣了,現在所有的疑點都擺在這裡,杜子琪明顯是被冤枉的,你立刻放人!”
皮爾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總探長,這案子明擺著有問題,杜子琪不可能是罪犯,趕緊把他放了吧。”
馮長友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濃了,但他還是有些猶豫,“這……這恐怕不太好吧,畢竟案子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
馬婉儀冷哼一聲,“還需要調查什麼?這些疑點難道還不夠嗎?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去找更高層的人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不講道理!”
馮長友這下慌了神,連忙說道:“別別別,馬小姐,我這就放人,這就放人。”說罷,他趕緊吩咐手下將杜子琪帶出來。
當杜子琪被帶出來的那一刻,馬婉儀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她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欣喜與激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她快步迎上去,眼中只有杜子琪一個人,全然不顧周圍其他人的目光。杜子琪看著她,臉上也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馬婉儀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她凝視著杜子琪,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緩緩地說道:“你終於出來了。”那話語中飽含著無盡的關切和柔情,彷彿能將人融化。
杜子琪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馬婉儀的臉龐。馬婉儀的心中像是有一群蝴蝶在飛舞,她微微紅了臉,如同天邊的晚霞般豔麗。她的手指輕輕絞著衣角,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欣喜。
她伸出手,輕輕拉住杜子琪的衣袖,那纖細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彷彿生怕他會再次消失一般。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彼此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溫暖而又柔情的氣息。馬婉儀的眼眸裡盈滿了如水的溫柔,那溫柔彷彿能溢位來,將杜子琪緊緊包裹。
周圍的人彷彿都成了背景,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都為他們而停駐,柔情在他們之間緩緩流淌,馬婉儀微微仰起頭,看著杜子琪,眼中滿是愛意與眷戀,就像那潺潺的溪水,連綿不絕。
馬婉儀聽到杜子琪的話,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輕聲說道:“不必客氣。”隨後,她走到桌前,拿起筆,毫不猶豫地在保釋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跡娟秀而有力。
簽完後,她轉過身,看向杜子琪,眼中滿是溫柔。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