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文彪,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這時,劉明月的父親劉海山憤怒地衝上前,指著白文彪吼道:“白文彪,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這樣汙衊我的女兒,到底有何居心!”
白文彪不屑地瞥了劉海山一眼,“哼,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父女就別再狡辯了!”
就在這時,劉明月像是回過了神,她挺直了脊樑,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大聲道:“白文彪,就算杜子琪真的寫了這樣的供詞,那也可能是被你逼迫的!你以為這樣就能羞辱我嗎?我劉明月行得正坐得端,絕不會任你這般汙衊!”
白文彪被劉明月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囂張的模樣,“逼迫?哈哈,證據就在這裡,你還能狡辯什麼!”
周圍的賓客們開始議論紛紛,有人相信白文彪的話,對劉明月指指點點;但也有人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對白文彪的行為表示不滿。
而劉明月則死死地盯著白文彪,
劉明月再也無法忍受白文彪這肆意的羞辱,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白文彪,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白文彪,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劉明月嘶喊著,雙手用力地朝白文彪抓去。
然而,白文彪畢竟是個男人,他輕易地抓住了劉明月的雙手,臉上滿是猙獰。
“賤人,還敢跟我動手!”白文彪惡狠狠地罵道。
劉明月掙扎著,想要掙脫白文彪的束縛,但白文彪卻猛地一甩,將她甩到一邊。
劉明月又撲了上去,嘴裡不停地咒罵著。白文彪徹底被激怒了,他揚起手掌,狠狠地朝著劉明月的臉扇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酒樓裡。
劉明月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她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白文彪竟然會對一個女子下如此重的手。
就在眾人都還處於驚愕之中時,一道身影如疾風般衝了過來。只見馬婉儀柳眉倒豎,眼神中透著凌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就給了白文彪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這一聲比剛才白文彪打劉明月的那一下還要清脆響亮。
白文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懵了,他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妙齡少女。
馬婉儀挺直了脊樑,雙手抱在胸前,氣場全開。她冷冷地看著白文彪,聲音冰冷地說道:“白文彪,你竟敢在這撒野,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訓教訓你!”
此時的馬婉儀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彷彿她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周圍的人都被她的氣勢所震撼,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白文彪回過神來,惱羞成怒地吼道:“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馬婉儀不屑地哼了一聲,“我管你是誰!今日你敢在這放肆,就別想輕易離開!”
馬福貴這時也走了過來,一臉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白文彪,這是我的千金馬婉儀,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白文彪看著這對父女,心知今天是討不到便宜了,只得惡狠狠地瞪了馬婉儀一眼,然後帶著陳清祥灰溜溜地走了。馬婉儀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不屑。
白文彪走後,劉明月和她的父親劉海山連忙走到馬福貴和馬婉儀面前。
劉明月眼含感激的淚水,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馬老爺,馬小姐,今日真是多謝你們出手相助,若不是你們,我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海山也連連點頭,拱手說道:“馬老爺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啊。”
馬婉儀輕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