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結局,而那場胡鬧般的放肆,不論有心還是無意,成了我們人生中“最後的饗宴”。
印象中他總是平靜地沉默著。比如我們漫坐在床榻間駁棋,指尖黑白子落得隨意,他會忽然將平置於我們中間的棋盤端開,俯身來抱我。每到此時,我就將雙臂交纏於他頸後,在他耳邊“咯咯”地笑,然後厚顏無恥地輕道:“眼看我便要贏,你怎麼使詐?”
我曉得這其實不能怪他。若不是因為我鬆散地穿著開襟紗袍,光著腿在榻邊晃盪,又“無意”地小露了香肩,他不至如此。他不說話,並不揭穿這明明是我不想輸棋而耍的把戲,只是眼中凝著笑意,默默地以行動證明他的明察秋毫。
他時常坐在几案邊獨酌,一本正經的眉目間含著幾分薄愁,冥思苦想的認真模樣,讓人莫名地想搗亂,意即,想胡亂地調戲他